“你没杀人,那这是什么?”曾范拿起曾子娟的手机,将万莉在女厕所和别人对话的视频放了出来。“不!这不可能!女生洗手间怎么会有监控?!”她当年就是笃定这一点,才刚在里面和那些人联系的。警察看了完视频后,淡声提醒:“万女士,这一看就是手机拍下来的。”陆笙把视频处理的很好,乍一看,倒像是从另一个角落偷拍的。万莉脸色顿时白了白,她目光呆滞地摇了摇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躲得了五年,却躲不了十年。”曾范冷声道:“买凶杀人等同于故意杀人,你就在监狱里乖乖等死吧。”“证据确凿,带走。”为首的警察一声令下,万莉就被带走了。她又急又怕,哭闹着不肯上车,力气却根本敌不上警察们。二楼上,曾子娟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目送着警车开远。很快,她门就被敲响了。她整理了下心情,才把门打开。曾范把手机还给了她,嘱咐她早点休息。“爸爸,那两名共犯呢?能找出来吗?”见曾范转身欲走,曾子娟赶忙开口。“如果万莉不把他们供出来,会很难找到。”毕竟,那两人只出现在对话中,现场根本就没见他们的身影。“爸,陆笙说万莉她养了小鬼,而且是乐乐,她骗乐乐说,乐乐是她尚未出世的孩子,还说,因为我乐乐才没能出生,那天我突然消失,就是被乐乐藏起来了,是陆笙把我找回来的,视频也是她给我的。”“陆笙?”曾范一愣,“那是什么人?”“她是我的同学,起初我不信她的话,觉得她是在忽悠我,就算她把万莉和那两人对话的视频发给我时,我还有些许的怀疑。直到不久前,她给我发的曾家曾范突然想起,有一次,他因为忘记件返回卧室,正巧碰到万莉打开柜门。而且,他进门时,万莉慌忙把柜子合上,表情甚至还带着些许慌张。他当时因为忙着回公司开会,所以没太注意。现在想来,万莉应该就是在那儿养的小鬼。他面无表情地返回自己的卧室,打开那个万莉常用的柜门。却见里面摆着一个笑容诡异的娃娃,娃娃面前还放着一个香炉,上面还供着三个苹果。“爸,您怎么知道在这儿?”后面跟进来的曾子娟,诧异地看着他。曾范侧头看着她道:“娟儿,你明晚能把你那个小同学请到咱们家来吗?”“我试试。”曾子娟抿了抿唇,“我和她不算很熟,不知道她会不会跟我过来。”“不来也没关系,爸爸可以找别人。”他说着,拿出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写着“陆洲”二字。曾子娟看了那诡异的娃娃一眼,淡声道:“那等我试试吧,她好像挺厉害的。”曾范微微颔首,“你早点回去歇息吧,明早还得上课。”曾子娟轻应一声,然后回屋去了。翌日,刚放学,曾子娟就把陆笙拦下了。“怎么了?”陆笙不解地看着她。一旁还没走的君浩和楚阎都看了过来。曾子娟迟疑着道:“我我爸让我请您去我家一趟。”陆笙蹙眉,“不是说了让你别告诉任何人说视频是我给你的吗?”“对不起!”曾子娟拉拢着脑袋道:“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我若是不把你供出来,我爸他只怕不信。”陆笙无奈地轻叹一声,“你等会儿。”她说着,给陆洲发了个消息,让他今天不用来接人。然后对曾子娟道:“楚阎可能会跟我一起去。”曾子娟闻言,下意识地看了楚阎一眼。这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她在邀请陆笙时,就想过楚阎肯定会跟着。不过她目光又转向君浩,却见他已经背着书包走了过来。“明天不用上课,今天不想太早回去,陆笙,楚阎,要不要一起去撸串?”“恐怕不行。”陆笙笑着摇头,“曾子娟已经邀请我们去她家做客,你要不要一起?”“去曾家做客?”君浩微挑了下眉,看向正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的曾子娟,他迟疑了片刻,最后摇了摇头,“那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说罢,转身找其他小伙伴儿去了。曾子娟气呼呼地跺了两下脚,却也只能无奈地看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