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点点头:“好,我不说。”
翟双白端起杯大口喝水,隔着透明的玻璃杯,她看到虚掩的门口管家老周的身影一晃而过。
不多时,安烁诗回来了,被聂广生叫进书房。
也许是房门没有关严,能够听到安烁诗略微尖锐的反驳声,整个聂家也只有安烁诗敢跟聂广生叫板。
楼下的衆人都听见了,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了什麽,但猜也能猜到聂广生让她撤案,她不肯。
祝美君撇撇嘴:“仗着自己是安家大小姐就跟自己公公作对,她还真以为我们聂家得看他们安家的脸色啊?”
二嫂罗瑞欣低笑一声:“老四这是娶到宝了,有人为他打抱不平呢!”
衆人说话间,楼上书房的门开了,安烁诗气沖沖地走出来:“爸,我早就忍了聂天奕很久了,我的婚礼就是他破坏的!他害的我奶奶进icu,现在又差点杀了我老公,你们聂家要包庇聂天奕是你们的事,我绝对不会姑息!”
翟双白也在楼下,靠在沙发上看到安烁诗从楼上下来。
安烁诗为了聂知熠跟公公硬刚,帅是挺帅的,但聂知熠一定不会领情。
看不出啊,安烁诗竟然是个恋爱脑,或者是安家给她的底气太足了,让她无所畏惧。
衆人依然是看热闹的表情,安烁诗恼怒地扫了一眼衆人就穿过大厅,刚走到门口,一个人从门外闪进来。
安烁诗惊讶地喊出声:“知熠?你怎麽回来了!”
苦情戏
站在门口的人果然是聂知熠,他还穿着病号服,一只手按着胸口,踉踉跄跄地走到安烁诗的身边,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回客厅。
聂广生也从楼上下来,看到聂知熠回来了也很惊讶:“知熠,你跑回来干什麽?”
“爸,是个误会,是烁诗搞错了。”聂知熠靠着沙发背,他昨晚才做完手术,现在还虚弱的很,说完一句话都气喘吁吁。
安烁诗立刻反驳:“我没搞错,就是聂天奕做的!”
“烁诗。”聂知熠压低声音:“我从没说是老五做的!”
“我查的很清楚!”
“谁让你去查的?谁让你自作主张?”聂知熠低斥道:“你现在马上撤案,一切还来得及!”
“聂知熠!”安烁诗气愤交加:“你真是不知好歹,你以为你这样委曲求全,就会有好的回报吗?这一次聂天奕没有杀死你,下一次他一定会下死手!”
“安烁诗!”聂知熠打断她的话:“你听好了,婚礼那天的事情不是老五做的,昨晚我遇刺也不是老五,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没听明白!聂知熠,说的好听你是顾全大局,说的不好听你就是舔狗,跪舔所有姓聂的!今时今日,你不需要跪舔!”
“安烁诗,闭嘴!”聂知熠拉着她就往电梯那里走,安烁诗奋力挣扎,她使劲挣脱开聂知熠的时候,不小心挥手打到了他的伤口,他痛苦地捂住胸口,身体晃了晃就倒了下去。
聂广生急忙跑过去大喊:“快来人,送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