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一听就乐了,乐的直拍大腿:“你看,你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定位还是很清晰的嘛!”
“你觉得我是利用聂振成逃狱来逼你醒过来,还是将所有的战火都引到你身上?”
翟双白还是抿嘴笑,不回答。
聂知熠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有点无奈:“其实,这不是你的猜测,你已经认定了对不对?”
翟双白还是笑:“没事,我又不怪你,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嗯?”
“生我为什麽会生你的气?因为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建立在互相利用勾心斗角的基础上,我们结婚又不是因为爱情,所以你拿我当挡箭牌也好,炮灰也好,只是我笨被你利用,但不该生气的,可是我还是生气了。”
她语速很慢,像是在说故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的足够清晰。
聂知熠知道她话里有话,他放下手里的勺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没有下文了。”她摊摊手:“你以为我后面要说什麽?”
她起身去洗手间洗漱:“刷牙洗脸睡觉。”
聂知熠握住了她的胳膊:“你不会想说,你开始对我们的这段关系有了期待感?你开始希望我们是一对正常的夫妻?”
“我可没说。”翟双白抽回自己的手:“接下来,你该不会说我爱上你了吧?四少,我承认你很有魅力,但是我还是很清醒的,知道有些人我不该爱上。”
最后这几个字,她说的有点无奈。
聂知熠绕到她的面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也许是背着光,她的眼里一点光亮都没有。
聂知熠看了许久,轻轻抱住了她。
翟双白立刻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爱上你了吧,聂知熠,你可别自作多情。”
他没说话,只是抱的更加紧了。
翟双白用力挣脱开他,逃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聂知熠不由地苦笑起来。
她以为她真的演的很好,拐弯抹角地演一场让自己以为她爱上他的戏码。
她可以演出娇羞甚至欲拒还迎的爱意,但是她演不出她充满爱意的眼神。
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不是她那样的。
十九岁的少年郎
说来也奇怪,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拿走之后,翟双白就不药而愈了。
第二天起床神清气爽,胃口也挺好,吃嘛嘛香。
她吃饱了在花园里閑逛,刚好遇到聂振贤正在离她不远处的花圃那里打电话。
她很猥琐的,当然会偷听别人打电话,于是她悄悄溜到一棵树后面偷听。
聂振贤的语气很温柔:“最近家里一直有事情,很抱歉很久都没联系了,不要紧,我知道你前段时间去了英国没赶回来,你哥哥来了,要不,今晚一起吃饭?”
翟双白一听就猜到了对方肯定是那个六公主,聂振贤在追她,但估计现在八字都没一撇。
对方应该拒绝他了,聂振贤有点失望,他又继续邀约:“那明天晚上?”
翟双白听得挺无趣的,就悄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