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果然。”
“当真?”
“当真。”
“那倒可以试一试。”翟双白大笑着搂住聂知熠的脖子,把他拽进了浴缸里。
他们房间的隔壁就是聂予桑的房间,而两个房间的浴室只有一墙之隔。
聂予桑正好在浴室里淋浴,只要把莲蓬头关掉,就能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调笑声。
他知道是挑衅,但这种挑衅已经严重地干扰了他。
聂予桑此刻真的很想拿一根长矛直接从墙的这边戳过去,最好将他们那对狗男女像串糖葫芦一样,穿在长矛上。
他早就知道翟双白是聂知熠的狗。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知道了。
刚开始他很愤怒,準备立刻把翟双白给炒了。
但他转念一想,这倒也是个好几乎,将计就计,他装作一无所知,倒也骗过了一阵子。
他不在意帮聂知熠养儿子,而且聂知熠的儿子在自己手里,以后还会喊他爸爸,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那孩子还没来得及学会叫爸爸就没了。
而且,这口黑锅还扣在了他的身上。
聂予桑那麽心思沉稳的人,终究是忍不住一拳砸向了盥洗台上的镜子,啪的一声巨响,镜子碎了,聂予桑满手背都是碎玻璃渣。
刚好隔壁的俩人耳鬓厮磨间,极为安静,所以他们也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动静。
他们只是停顿了半秒锺还不到,就继续做他们的事。
水花翻滚。
血滴滴落。
一份大礼
何彬案子有一个关键的证人,受到聂予桑的指使嫁祸给何彬。
只要找到他,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但是那个人早就躲起来了,根本找不到。
何彬案开庭还有几天,如果还是找不到那个人,哪怕何彬的代表律师再有本事,顶多帮他打一个渎职,但律师这碗饭是保不住了。
郑律师来找翟双白,商量最坏的的打算。
翟双白听也不听:“郑律,我师哥是被人栽赃的,他清清白白的被人冤枉,我就得让他清清白白地从法庭里踏出来。”
“证人田兴志现在杳无音讯,根本找不到他,完全无罪不可能,只能退而求其次,聂太,你以前也是律师,你应该明白的。”
“我只明白事在人为,找人的事情交给我,郑律你只管往无罪上面打。”
翟双白走出咖啡厅,在她的车边有个人早就在等她了。
那人穿的神神叨叨的,戴着一顶超大的帽子把脸都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