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翟双白往外面走,担心的脚都发软,差点摔倒。
阿冬和朴妈被韩以湄的哭声引来了,朴妈诧异地问:“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
“宗考被那个灵犀给”她还没说完,翟双白就抱着宗考进了她的房间,韩以湄急忙跟上去:“宗考的衣服在哪里,我帮他穿衣服,你赶紧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为什麽去医院?”朴妈惊愕不已。
“不用去。”翟双白拉住了手忙脚乱的韩以湄:“没事的。”
韩以湄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什麽没事的?老白,你是不是吓傻了?你没听到她说,她下了毒”
“谁下了毒?”朴妈也被吓到了,急忙问。
这时候宗考已经不哭了,他本来就不爱哭,向韩以湄伸出手:“干妈抱。”
韩以湄大哭着抱住宗考,宗考伸出小手给她擦眼泪:“干妈不哭。”
“干妈不哭,干妈带你去治病,干妈一定要把你治好”
韩以湄哭的翟双白哭笑不得,从她怀里抱走了宗考递给朴妈:“阿姨,你先带宗考去洗漱。”
你心真大
“现在这个时候,还洗什麽澡!”韩以湄说着就要去抱宗考,翟双白急忙跟朴妈挥挥手,让她赶紧带宗考离开。
“以湄,稍安勿躁。”
“勿燥?老白,你脑袋被门挤了这麽淡定?那个灵犀对宗考下手了!”韩以湄急的又跳又叫。
翟双白把她按在床边坐下来:“宗考没事。”
“什麽叫宗考没事?”
“他没事,很好,你看他刚才的状态不是很好?”
“你没听刚才灵犀说她给宗考的牛奶里下了毒?有的毒刚开始是没什麽反应的,等到深入骨髓就晚了!”韩以湄自己吓自己,又哭起来,根本坐不住,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翟双白费好大劲才把她拉住,关上门,又干脆反锁上。
韩以湄泪水涟涟:“你疯了?”
“以湄。”翟双白叹了口气:“其实夜里宗考跟灵犀在一起,我和知熠就看见了。”
“什麽?那你们还眼看着灵犀把宗考从你们身边弄走?”
“宗考自己从房间里出去的。”翟双白又一次把她按坐下:“你老实坐着别动,听我跟你说。”
其实,昨天夜里宗考从床上爬下去的时候,聂知熠就醒了,他没阻止,想看宗考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