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担心的都没怎麽吃饭,翟双白看了看她消瘦的小脸,捏了捏她的脸蛋:“好,我们去吃牛排。”
她们走到车边,阿冬帮她们打开车门。
今天阳光很好,温度也挺高的,邺城足足有将近二十度,太阳下有点热,阿冬卷着牛仔外套的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
他们福利院天团个个都白,特别是阿冬和灵犀,灵犀是病态的白,阿冬则是白的晃眼。
翟双白正準备调侃他比女孩子还要白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他手肘处的下面,有一块疤痕,像是烧伤的痕迹,因为他白,所以就明显。
翟双白还想看的更仔细一点,阿冬已经缩回了手臂。
她不好再多看,借口有反应晕车,坐在了副驾驶。
阿冬便开的极慢,生怕出什麽意外。
翟双白就靠在车窗上,装作不舒服扶着额,脸朝着阿冬半眯着眼睛。
其实她在看阿冬的胳膊,他的衣袖还没放下来,只要他转动方向盘擡高手臂的时候,她就能很清晰地看到那块伤疤。
还有点略红,应该不是旧伤,也就是近两年的。
伤疤
阿冬没留意翟双白在看他,只是以为她很不舒服,把车窗开的很大。
韩以湄说:“老白,你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
“下车就舒服了。”
她们还是去吃了牛排,阿冬没进来,在外面等着。
隔着落地玻璃窗能看到阿冬正靠在停在路边的车上,时不时有经过的小女生都会向他多看两眼。
翟双白说:“你看阿冬多惹眼。”
韩以湄也扭头看了看,又装作不在意地低头切牛排:“切,惹眼就惹眼呗!”
“嗬,心里早就打翻了醋坛子了吧?”
“胡说!”韩以湄切了一块牛肉放进她的盘子里:“多吃点,堵上你的嘴!”
“我看,你得多关心阿冬,别到时候真的被人给抢走了!”
“谁会抢他啊?”韩以湄撇撇嘴:“再说,我怎麽关心他?”
“他胳膊上,”翟双白试探地问:“有一块疤呢,他什麽时候受了伤啊?”
“哦,旧伤了。”韩以湄居然知道:“被烫的。”
“什麽烫的?”
“听说是夏天骑摩托车的时候,摔倒了被排气管烫的。”
“这还能烫到?什麽时候的事啊?你们在国外的时候?”
“好几年了。”韩以湄一边往嘴里送着牛肉一边端详着翟双白:“老白,你今天挺关心阿冬的?”
“他快要做我妹夫了,我还能不关心他?”
“去你的!”韩以湄害羞了,又做小女儿状。
虽然没问出来什麽,但翟双白找到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