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可是她的手心里还残留着刚才没擦完的沐浴乳,也是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翟双白一头扎倒在地上,都做好了头破血流的準备了,但是她却没摔在坚硬冰冷的地上,她眯着眼睛手还不停摸索着:“四少?你没事吧?”
关键时刻,他给她当了肉垫。
翟双白好不容易关掉花洒,用力把聂知熠扶起来,第一件事就问:“四少,你没摔到腰吧?”
聂知熠都被她气笑了:“你竟然关心的是我的腰?”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腰了啊,骨折什麽的没事,会长好的,我可是为你以后的幸福着想,不能对不起你将来的太太或者女朋友。”
“你费心。”
“不用客气。”
她扶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出洗手间,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检查他的伤势,他是侧着身体倒下来的,半边肩膀和胯骨都受伤了。
“还好,没伤到腰。”这时翟医生检查完得出的唯一结论。
聂知熠哭笑不得:“那真是可喜可贺。”
“你这也没破,骨头疼不疼?”她用力捏捏他的肩头:“疼吗?”
聂知熠没有回答她,他的眉心已经攒的紧紧的了。
“你要不要站起来走一走?”
“我还以为你试一试我的腰有没有事呢?”
“也行啊。”翟双白笑嘻嘻。
聂知熠实在忍无可忍,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吻住她的嘴唇:“蛇蝎心肠的小女人。”
好歹逢场作戏
翟双白还不算太残忍,她让前台送了一瓶红花油来,给聂知熠推拿了一下。
她的手法不怎麽样,捏的很疼,聂知熠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滚落。
她还仰着头求表扬:“四少,我敢保证你日后肯定对我朝思暮想,像我这样的助理简直是天花板。”
“那我谢谢你。”
“不客气。”
其实聂知熠真的摔得挺重的,第二天他送她去机场,开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歪的,半边身子都不能动。
“你的车我会处理掉。”聂知熠说。
翟双白却看着他的样子乐不可支:“四少,你该不会偏瘫了吧?”
聂知熠扭头看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极度怀疑你昨天摔跤就是故意的。”
“那我也不能保证你一定会给我当肉垫啊。”
“你对人性拿捏的死死的,你会猜不到?”
“切,四少,别捧杀我。”翟双白摸摸鼻子:“你对自己几斤几两重,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聂知熠不再搭理她,她是大状,巧言令色,没几个人能说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