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说完了就走到门口的玄关去换鞋,她笑着跟聂予桑挥了挥手,然后就真的拉开门走出去了。
她走了大约有5分锺,聂予桑才反应过来,他也紧跟着起身离开了莲园。
他问等在外面的老刘:“你看到韩以湄从大门口出去了吗?”
“是啊,还跟我打声招呼说我辛苦了,然后就拉开花园的铁门走出去了呀。”
她这是又欲擒故纵了?
聂予桑嗤笑了一声,又坐进了车里。
“开车吧。”
他原以为在路上还能再碰到韩以湄,但是这一路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难道韩以湄是真的走了?
她怎麽有点不按理出牌呀?
欲擒故纵这一招总是玩,就显得无趣了。
而她的招数又浅显又烂,几乎都是摆在明面上。
好像她挖了个大坑,手上还拿着挖坑的铁锹,身上还沾满了泥土,指着那个粗制滥造的陷阱对他说。
“拜托请你从这边走,一定要从这里走啊。”
如果有人这麽跳下去,那真的是蠢到家了。
于是韩以湄真的又消失了,这次消失比上次更久。
要说人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韩以湄明着跟他说她就是勾引他,接近他替所有人报仇的,就算她不说,聂予桑也知道。
可是越是知道韩以湄不怀好意,他越是莫名的被吸引。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麽纠葛的关系,可能在韩以湄对他也没有这样致命的吸引力。
颇有一种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的一意孤行。
所以在韩以湄消失的这段时间,聂予桑居然挺想看到她的。
不仅是身体上的欲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
但是这回韩以湄真的像人间蒸发一样,已经快接近一个月都没有出现了。
签约
韩以湄好像没有再出现的意思了,聂予桑甚至还去四季云顶找了找,这个时候翟双白在拘留所里,四季云顶像座空城一样,一个人都没有。
他到门口了看着空旷漆黑的,甚至是有些衰败的花园里,就知道里面是没有人的,但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推开铁门走进去。
大门是紧闭的,他进不去,但是窗户还没关,他就推开窗户张望了一下,什麽都没有,一阵风吹来,把里面的窗幔吹得轻拂到他脸上,吓了聂予桑一跳。
韩以湄不在四季云顶,聂予桑就无处可寻了。
他竟然去问了他那个过生日的朋友,要了乐团的负责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