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俩人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这下,真相大白。
韩以湄回头怒视阿冬:“所以,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门廊。”
“你隔了好几米还有一扇栅栏又站在我们身后,就认定我们在接吻?”韩以湄哭笑不得:“所以,你就去打了姜鹤?”
“渣男不该打?”他冷冷反问。
“你还有理了?”韩以湄气结:“事实是这麽回事吗?他是渣男吗?”
“当时觉得是。”
阿冬这麽理直气壮,韩以湄要不是非常了解他,一定会被气晕过去:“还有,我很想知道,就算你误认为我和姜鹤有什麽,你为什麽去跟人家太太说,还逼他们离婚,你什麽意思?”
“随你所愿,让你们在一起。”
“我跟你说的?”韩以湄气死了。
“嗯。”
“我什麽时候跟你说的?”韩以湄真想找一块石头把他的花岗岩脑袋砸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麽。
“医院门口。”
“哪天的医院门口?”
“ktv我揍他的那一天。”
“你能不能不要像挤牙膏一样,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韩以湄快要发疯了,她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那天,你哪只耳朵听见了我跟你说我要和姜鹤在一起的话?”
“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你胡说!”韩以湄终于爆发了:“我什麽时候跟你说我要跟姜鹤在一起的?”
“那天我问你真的那麽想和姜鹤在一起,你说是。”
韩以湄睁大眼睛仔细回忆,怎麽想都想不起来。
“我是失忆了吗?你什麽时候问我的?”
“姜鹤还在急诊室,我们在外面走廊里。”
那天挺混乱的,姜鹤被人打成那样,大家都不知所措,而且韩以湄本来就是那种一有事就六神无主的。
她真的完全没印象。
“哦。”翟双白想起来了:“那天你们的确说过话。”
“你听见了?”韩以湄惊喜道。
“没有。”
她瞬间沮丧起来:“这都什麽事嘛,你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我问你,你答了。”阿冬坚持。
韩以湄无奈地看着他:“我真想一锅铲拍死你。”
叶雯这时候想起了什麽:“哦对了,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好像听见你旁边有个男声在跟你说话,你说什麽是呀是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