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就有人说道:“散了散了,你们都没有其他工作的吗?”事实证明,君子白要想搞事情,是谁都拦不住的。第二天“……冷长官,翎羽……出逃了。”报信的人颤抖着声音,都不敢看端坐在哪里的男人。冷漠九签完一份文件,抬眸,很冷的眼眸:“看管不利,军法处置。”“是。”那人敬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步伐明显在颤抖。冷漠九顿了顿,立即打电话通知行动部,吩咐道:“翎羽出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有点头疼,翎羽这个人也不是特别重要,只是他们还没问出有用的消息。不然这样的人是要被枪决的。她也算看出来了,就一直拖着,死活不说,谁知道竟然让她逃了。底下的人很快行动起来,秋风卷落叶一般开始大规模的搜索。翎羽很幸运的从地牢逃了出来,也很不幸的被抓到了。只是不是冷漠九的人,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她宁愿自己从没有逃过。这样,她就不用遇到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偶尔滴答着水声,阴冷冷的温度让人很不适应。翎羽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冷的,一直不停的在颤抖。一张小脸早已经是惨白,嘴唇更是没有一点颜色。“哒哒……哒哒……”低沉的脚步声由远到斤的响起,翎羽惨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恐的表情,瞳孔一瞬间无法控制的放大,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划过脸颊,落在地上又是一声回响。她嘴唇哆嗦着,甚至没有看来人,脑袋埋进膝盖里,悲求着:“不……不要……求……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过……”白色的医师服扬起衣角来,他温柔到冷冽,戴着眼镜,笑靥儒风,甚至温润的声音响起:“没说是你的错,能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吗?”翎羽的颤抖停止了一瞬,紧接着是无法言喻的恐惧,她撕心裂肺的喊道:“真的不是我!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越狱犯而已,你要不喜欢就把我送回去。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要找什么……”“哒哒……”在地下室,回音很好,翎羽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眸间刚好看见那双在自己面前的黑皮鞋。她抱头痛哭,涕泗横流完全没有形象可言:“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大声。”“嗯。”萧安离眸里的温柔从来都只给了君子白一个人,看着翎羽,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他的声音很温润:“医生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得给点惩罚呢。”“不……不要……求求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翎羽这个样子,已经看不出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特工样子了,只是三天而已。萧安离没有很多的表情,身上的那股天生温柔劲儿,让他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很赏心悦目。翎羽只是蜷缩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看着那一大堆黑黢黢的蝴蝶将自己扑满。也不知道萧安离做了什么,翎羽被一群蝴蝶扑咬,一两只没什么,全上下呢?那种小虫子在全身爬的恶心感,还有这种蝴蝶自带的毒性,已经让翎羽苦不堪言。更别说还有那个举着注射器,举止温柔的翩翩公子。萧安离没有君子白那样的能力,可以读人心思,但医生折磨人的方式,从来都不会少。“说不说?”萧安离的镜片上反射着光芒。他只是从来都明白自己的立场。君子白,就是他整个人的立场。就算他不在她身边,不再是她信任的人,也不会改变。翎羽咬紧牙关,闭眼不语,垂死挣扎的举着一只手,缓慢的向着萧安离爬去。黑蝴蝶没有离去,随着她的动作被带着像萧安离的方向挪去。翎羽眼睛里是死寂的绝望,空洞无物。她问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和那件事情扯上关系?为什么会被这个恶魔抓住?为什么?萧安离站在原地没有动,就那么看着她一步一步向着自己挪过来,神情都没有变换过。“这样,我们交易吧。”翎羽虚弱的快要昏死过去,但还是抓着萧安离的裤脚没有放开。萧安离皱了皱眉,让那群蝴蝶散去,等着翎羽的下文。他是以为翎羽要和他说那件事,却没想到翎羽是直接扯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视死如归的看着他,接着一颗一颗的解自己的扣子。她惨白的嘴角带着笑,笑的却比哭还难看,尽量妩媚的风情万种:“萧安离……你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她褪去自己的衣衫,颤巍巍的站起来,一丝不挂。翎羽对自己的身体有自信,她就算脸色难看了点,却没受什么伤。被抓来这里,出了那群蝴蝶的咬伤,也只是精神上被刺激的多而已。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萧安离歪了歪头,露出几分不同寻常的神色,温柔的笑容的第一次有些病态。他右手一歪,也不知那里拿出来的解剖刀,闪着阴森森的芒,他推了推镜片,温柔的露齿一笑问道:“想尝试一下解剖吗?无麻醉的那种哦。”……翎羽想要色诱,却忘了萧安离是个医生。在他眼里,那些都只是一个部位而已。翎羽身上有什么,萧安离比她还清楚。半小时后,那里还有翎羽。地下室一块平台上,只是一具被开肠破肚的女尸。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场景,萧安离的刀使唤的很顺手,切出来的刀口都是漂亮美观的,血浆都没蹦出来多少。萧安离说的话从来不假,说是不麻醉就是不麻醉。也不知道翎羽是被疼死的还是被吓死的,萧安离甚至再给她科普她身上都有哪些器官。白手套上沾染了一些血液,医师服上却一点都没有,一样的洁白如新。“在哪呢?”萧安离轻轻的问了句,回答他的只有翎羽死前那个不甘不可置信的眼神。“啊?在这啊。”萧安离从翎羽的左腹部掏出一个包塑料袋的小瓶子。塑料袋外面还带着血丝,他用镊子把它夹出来,放到手术灯下仔细观看。“呵。”萧安离温柔的笑了笑,眼睛里满是温润的气息:“藏的很深嘛。”他最后在看了一眼手术台的方向,轻轻的笑了笑,温柔的像是嘲弄翎羽的自寻死路。萧安离走了出来,鹰睿在旁边等了很久,见自家徒弟一副温柔的快泛出骨子的样子,轻嘲的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她不是挺能干的吗?你帮她她也不知道是你做的,知道了也不会领你的情。只会说你多管闲事。不如……”鹰睿刚一开口,萧安离就冷着脸打断了他:“师傅。”他盯着鹰睿,眼里瞬间灌满黑暗:“我说了的,她是我的底线。没动她我还叫你一声师傅,要是你动了她一下。就别说你还有我这个徒弟,我的报复,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师傅你准备好了吗?”“那,我能要她一根头发丝吗?”鹰睿想讲条件,一个半百老人更个孩子一样再说着。“不行。”毫无疑问的,萧安离拒绝。“对了,你帮我把这个给她。”萧安离从医师服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鹰睿。鹰睿眯了眯眼睛,接了过来,捏在手里:“哎呀,徒弟。这个东西怎么血腥味那么重啊?那小姑娘……”“呵。”萧安离轻嘲:“明知故问。”“这么狠心?”鹰睿无所的笑笑,调侃的问道。“不是什么好人,还想色诱我?”萧安离推了推眼睛,神色很是嘲弄,温柔是怎么都去不掉的。他说道:“我也算是帮悦心清理祸害了,免得她动手。这种事我来做就好。”鹰睿被他看的一愣,顿时摆手,表示自己很无辜:“我最近可没有找她麻烦,你别看我。”“最好,要是让我发现。”萧安离没有把话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萧安离理理医师服的衣角,语气不温柔:“把这个东西上的血腥味处理一下,还有里面那个东西。我回来可不行在看到。”悦心那么敏感的人,对血腥味一定不喜欢,要处理好。“ok。”鹰睿看着萧安离远走的背影,不经一次的怀疑,自己到底是请了个祖宗,还是个徒弟回来。这打不得骂不得,还时不时的威胁两句,真的是太过分了!话是这样说,鹰睿还是把血腥味消除了之后,让人用底下的特殊通道把这个小瓶子给君子白送去。至于翎羽,鹰睿直接冷笑:“扔出去,随便那都行。”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自寻死路就算了,还想色诱他家的宝贝徒弟?呸呸呸!谁给她的脸了?如果翎羽不用这个法子,萧安离有可能知道了想要的东西就会放她走。但明显的,没有如果。萧安离从来不喜欢黑路,阴森森的很不舒服。走的久了,也就习惯了。河畔依然杨柳依依,清水波横,只是少年已不在少年,萧安离也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翩翩公子了。“子白,有人找。”是栗子的声音,君子白觉得在家里就几个人还叫军衔太不顺口了,干脆叫名字。栗子柚子大老爷们也不计较那么多,莫雅思还改不过来口,君子白也就随她了。这下栗子一喊君子白就走过去,那人带着帽子,给她递了一个盒子,说道:“您的快递,请签收。”君子白看他一眼,嘴角一笑,不动声色的签字:“谢谢。”“不客气。”就像寻常快递员一样,那人没有多留,君子白也没拦他。栗子问道:“子白,我觉得那人不正常,你怎么?”君子白拉着他关了门,敲了敲那个不大的纸盒子,说道:“没事啊,是朋友就行。”柚子吃了一口苹果,慢悠悠的说道:“你怎么知道和我们是朋友?”,!莫雅思也看着她,没说话,疑问很明显。君子白问道:“想知道盒子了是什么吗?”莫雅思点点头,还是没说话。君子白也不说什么,直接就拆开,很放心的样子。也不怕里面是个什么吓人的。只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小罐子。君子白看着那被塑料袋包着的小玻璃罐,拿在手里摸索着,神情严肃,若有所思。栗子憨憨的问道:“就送个罐子?没吃的?”知道他是开玩笑,柚子还是拍了他的脑袋一下,莫雅思瞪他一眼:“你看组长大人那表情,能只是一个罐子吗?”栗子笑道:“也对哈。”君子摩挲了一下下巴,黑眸里也不知道酝酿着什么,过了一会,她说道:“这个东西,对我们没什么用。”“?”三人懵逼脸,不是说是“朋友”送的吗?这么没诚意的吗?“只是,有人应该比我们更需要它。”君子白拿着小罐子站起来,对着莫雅思说道:“莫雅思,你去联系威斯丁,让他陪我出去一趟。”“现在?”莫雅思下意识看了一眼现在的天色,说到底她还是有几分不愿意的。“对。”君子白点头,看着莫雅思那副样子,她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好了,现在你们暂时还不适合和我一起行动,太张扬了也不好。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你放心。”“好。”莫雅思脸红了红,然后去打电话了。竟然的因为心情好,给威斯丁说话都和气了不少。二十分钟后,威斯丁出现在君子白的院子里,君子白站在门口等他。见他一来直接就上了车,说道:“去昨天哪儿。”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神色抑郁的小姑娘,破天荒的对着莫雅思说了声:“早点睡。”就走了。栗子和柚子表示自己大老爷们不用组长大人得心疼,然后就委委屈屈的去洗洗睡了。莫雅思表示他们戏太多。:()报告boss,校草大人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