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厉子曜捉起书包惊喜地跑出来,“妈妈,你怎么来了?”
“接你放学,陪你一起回家。”黄老师摸了摸他的头,“回去给你做汤圆吃。”
“好!”厉子曜高兴地眯起眼,走在黄老师身侧。走了几步,朝教室里的小伙伴们挥了挥手,示意先回去了。
母子俩说说笑笑一起远去。
偌大的教室只剩下桑榆和宴习。
“好了,我们也回家吧。”桑榆凑到宴习耳边小声说。
“阿榆,我……”宴习正说话时,忽然感到耳垂一痛,被人咬了。
宴习“嘶”一声,捉过桑榆的手腕,佯装生气地捏了一下他的脸蛋:“跟谁学的,说。”
桑榆用气音附在他耳边说:“你猜。”
暖暖的气流抚过宴习的耳廓,像羽毛轻轻触碰敏感的地方,宴习只感到下腹一阵火热。
他盯着桑榆的薄唇,宴习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用最冰冷的声音说出最诱惑人的话,就像一杯下了剧毒的红酒,一口喝下肝肠寸断,但又让人甘之如饴……
宴习像被人下了蛊,眼神痴迷地缠绕在桑榆身上:“阿榆,我可以……亲你吗。”
桑榆轻笑一声,调皮说:“不可以哦~”
宴习搂住他的腰,把人往前一带,语气带着恳求:“真的不可以吗,就一口。”
桑榆唇瓣微启,眼神迷离地对着宴习的唇角吹气。微凉的风触碰发烫的肌肤,如此意味的动作足以让一头雄狮发狂。
宴习呼吸发紧,环住桑榆的手臂愈发用力,喉结狼狈地滚动:“阿榆……”
“不可以。”桑榆突然起身推开他。
“???”,宴习都惊了:这什么意思?我裤子都快脱了,就这?!
“你钓完我就不负责任了?!!”
“嗯哼~”桑榆勾起唇角笑着应道。
宴习算是反应过来:“你故意的!”
“嗯哼~”桑榆假装无辜地歪了歪头。
“你还‘嗯哼’?”宴习又恼又气。作极快地起身,倏地双手擒住桑榆的手腕把人抵在墙,右膝弯曲霸道地跪在桑榆的椅子上,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把人禁锢在身下。
桌面因碰撞而一阵发响,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聒噪的声音。
宴习身形颀长,将桑榆彻底裹住,他俯身靠近,两人的气息在暧昧中交织。眼眸微抬灼灼地盯着桑榆,性感的声音从唇齿溢出:“说,让不让亲!”
明明是不讲道理的一句话,落在桑榆耳里却轻轻痒痒的,想让人忍不住逗一逗。
桑榆凑过去,轻啄一口唇间的绯红,带着笑意说:“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