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余岸不肯承认。
“看来给你玄青之力的那人身份很重要啊。”不识猜测道,“没关系,你不说,我们也能猜到的。”
说完,不识便退后去,让可以继续审问了。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说说吧,免得我用刑让你多受苦。”络影说道。
“我承认,盈光城外的阴风法阵是我设下的,但这一切和戴宗主无关,他什麽都不知道。”余岸回答道。
“你觉得我们很好忽悠吗?”忖度愤怒地问道,“这风系禁术的秘籍只有戴鼎看过,而且你有钥匙能够自由出入古籍室,怎麽可能和戴鼎无关?”
“古籍室的钥匙是从戴宗主的房间里偷来的,他都已经被你们囚禁了,你们还想怎样?”余岸愤怒地问道,“明明一切都还没有调查清楚,可你们却先斩后奏,这对戴宗主公平吗?哦,莫不是戴宗主知道了你们什麽秘密,你们着急灭口?”
余岸开始反咬络影他们。
“余宗主可别想多了,我父亲,也就是文府的先宗主,他之前在来访贵宗的时候,可是亲眼翻到了被你的戴宗主标记过的禁术秘籍,上面记载的正是这阴风法阵!”络影义正言辞地说道,
“使用禁术,布置法阵祸乱光盈城,这罪孽,不该执于死刑?”
“……”余岸顿时无话可说了。
“之前我父亲在贵宗古籍室逮捕的那名天骄弟子其实也是你吧?”络影说道。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
“今日押送你入狱的时候,你利用法术偷梁换柱逃走了,从这一点我便可以猜出,之前那名在牢里自杀的天骄弟子也是利用这招瞒天过海的。”
“那人都已经死了,可我却还活生生地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呢?”
“我和忖度去查看过那人的棺木,里面那具假的尸体早就烟消云散了,正常盈光宗人的尸体哪里会灰飞烟灭。”络影质问道,“而棺木中的法术气息,与此刻遍体鳞伤的你,很像啊。”
面对络影有理有据的质问,余岸明显开始慌了。
“还有宗门内的弟子和下人们,他们中的法术也是你施加的吧?”络影问道,“你们出自同宗,每一天都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一起刻苦修炼,他们敬仰你为天骄弟子,而你却如此残忍。”
络影全是愤怒。
“敬仰我?分明是嫉妒!”余岸红眼了。
我出生于岱山宗,年少时便以惊人的天赋成为了戴鼎宗主的徒弟。
从此我在衆弟子中脱颖而出,几年对战从未有过败绩,一路成为岱山宗的宗门天骄。
戴鼎宗主夸为我奇才,一路将我升为天骄弟子。
可这是我凭实力得来的,他们为何如此羞辱我?
那天起,宗门内的普通弟子便联合起来,四处散布我的谣言,称我偷学宗门禁术,还在对战中恶意伤害同宗弟子。
我笑着这谣言荒唐至极,可宗门长老们却信以为真,因为那段时间,确有人偷偷溜入过宗门的古籍室,翻阅了禁术秘籍。
我为宗门天骄弟子,自然是有钥匙能够进入估计室的,可是天骄弟子并非只有我一人,他们都能够进入古籍室,为何偏偏怀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