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呗,我能做什么,蠢到害了自己不成。”他补充。
话半真半假的,孟徐忻蔺只信他不蠢,是不会拿自己身份出去明目张胆人人皆知,但不信他是去玩。
狼毫笔蘸墨作笔记,抬头看眼前体魄隽挺的男人。
“我听他们说,你啊,一直不喜欢刘怀英,这是在美国留意刘家卷走的钱?”
他略微颔首:“他们家早期非法所得的钱早被芝加哥权贵瓜分。”
姑姑问:“你做的?”
“芝加哥权贵做。”徐敬西补充,“我干净,最多给了他们几句提点,让他们安心弄。”
说完,也不等姑姑再问其他,徐敬西打开门出去。
讨厌和别人聊太多,谁来都不行。
左右看看,寻找那只在门外老实等他的小猫,定睛一瞧,小猫仍旧蹲在五米外的落地花瓶边。
双手抄进西裤兜里,微垂颈,朝小猫笑笑。
“过来,别躲这么远。”
小猫乖遛遛来到他面前,仰起小脑袋。
远在芝加哥的小姑娘,也这般仰脑袋看人,眼角眉梢,媚态横生。
生气了会伸爪子挠人,对她好,她便做小伏低听话。
徐敬西勾唇,淡得要死。
“跟你聊个故事,你老实听。”
问跟在脚步身后的猫。
不能算问,是命令,不听也得听。
猫娇气地一声‘喵儿…’
他不紧不慢往下道:“当我无聊,有天,张某他父亲在最巅峰,张某会混吃等死还是利用他家拥有的庞大资源走更高?倘若他父亲至高无上,他会不会去想如果哪天,他父亲的位置万一被不轨人士图谋,他家的权力也就代表换代,从古至今,人死权无,你不懂。”
“畜生。”
哪听得懂骂字,小猫迈步走得极娇,讨宠似的。
见那双皮鞋停下,猫咪跟着停下,不解地抬猫脑袋。
人猫对视。
长廊拐角,周伯端托盆上前,在他面前停下。
“您脖子的痕迹,打今进门我便瞧见,上上药,免得一会儿喝茶,长辈们全看见了。”
始终双手插兜,他不以为然,“看见又如何,猫挠的,现成猫。”
说着,瞧皮鞋边的小奶猫。
他也没打算去陪长辈喝茶。“少爷…”周伯委婉,“这痕迹,对方对您下手太重了。”
闻言,徐敬西眉心略微折了折。
脑海浮现一幕,分离之际,在车里做,小姑娘泪汪汪的模样,让她舒服了,抱着他,对他又吻又咬。
半秒钟后。
一只大手推门进房,屋内中式复古灯灯色散淡。
太子爷朝太师椅坐下,手指懒懒散散揭开两颗衬衣纽扣,顺势敞开胸肌,筋脉一起一伏,隐隐冒热汗。
周伯弯下老腰,打开药罐,带上白手套,拿起棉签蘸药,细致为那片结实胸肌上的吻痕和咬痕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