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一直在继续,周雁秦隐在周侯爷身后,静静地打量着闻人礼,谁能想,闻人礼似乎察觉到了,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后避开了他的视线。好敏锐的洞察力!这个所谓的公主手上到底有什么把柄,才能让这样的人匐在脚下?周侯爷黑着脸制止了这场闹剧,余光瞥到闻人图雅眼中的幸灾乐祸,忍不住开口道。“公主,您身份尊贵,日后还是多待在马车上的为好,省的日后,那个不长眼的又冒犯了您!”“小杂种,长了张好皮子就会勾人,跟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令人作呕!”闻人图雅厌恶地看了一眼闻人礼,“你也是不挑,什么货色都勾搭,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闻人礼低垂眼眸,遮盖住了眼中漫天的黑云。“什么东西!”闻人图雅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转头扶着彩云的手上了马车。“闻人礼的母亲是个大雍人?”周雁秦了然,怪不得这小孩骨架子如此秀气,原来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是,他母亲因为长得好,被那群蛮子抢回去献给了犬封国国主,犬封人注重血统,所以闻人礼在皇室的地位十分低下!”秦不宿将神锋卫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说出。“既然是不受宠的小可怜,闻人礼是如何能上战场的?”还做了一军之统帅,这小子可是猛的很!“闻人礼的母亲虽是大雍人,却很受犬封国国主的喜爱,闻人礼就是在国后怀孕时怀上的,因此,他成了国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国后拿捏了闻人礼的母亲,以此逼他自请上了战场!”“这国后实在可恨!”“确实,这天下竟然有这么恶毒的女人,因为争风吃醋,连个孩子都容不下!”伍三愤恨地接过话头。周雁秦瞥了他一眼,继续道,“既然是眼中钉、肉中刺,那就该拘在自己身边好生折磨,非要将这小疯狗放出来咬咱们大雍的将士!”“额——”伍三脸上爬满了黑线,自家殿下这话一出口,怎么看着有点面目可憎是怎么回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闻人礼自小如野兽一般被养大,所以性子里尽是嗜杀的野性,要不然,也不至于让咱们大雍吃了个暗亏!”秦不宿摇头道。“怎么?你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吗?”周雁秦云淡风轻地看向面目狰狞的伍三。“……好像……好像也没错哈!”伍三想要反驳,但是往深的一想,殿下这话也没错,若不是闻人礼,他们这一仗打的估计会更轻巧一些,可他心里说不上来怎么了,就是不得劲儿。“憨子!”周雁秦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万不可人云亦云!”“殿下,我就是觉得他可怜,他爹是国主,为何还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女人欺侮?还有那个国后,闻人礼他娘也是被逼迫的,为何要把错都推到他们母子身上?”伍三疑惑地说道。周雁秦赞同地点了点头,“你没听老秦说吗?犬封国看中血统!”犬封国国主喜爱闻人礼的母亲,那也是把她当成了个漂亮好用的物件儿,根本没把他们当人看,要不然也不会纵容国后如此折磨闻人礼!血统?一群未开化的蛮子罢了,真以为自己的基因多优秀呢!“可他闻人礼的身体里,留着的也有犬封国国主的血啊!”伍三不解道。周雁秦忍不住哈哈大笑,“对,小哥说的对,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犬封国的人都不知道,活该他们挨打!”秦不宿看清楚了周雁归的意思,脸上的表情也是耐人寻味,“这闻人图雅公主公然唤自己的兄长小杂种,他们身上却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液,这么说来,他犬封王室皆——”说到这里,秦不宿戛然而止,他的修养,让他实在吐不出那两个字来!“一窝杂种!”伍三补充道。“小哥,咱们是文明人,文明人做文明事!”虽然是这个理儿,但是这几个字确实有点脏了!伍三偷偷翻了个白眼:搞得好像你们自己都多文明似的,好话赖话都让你们说尽了!周雁秦:我文明啊,从头到尾,你们可从我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了?秦不宿:别看我,我说了吗?我可是君子!“犬封国国主也不是什么好鸟,你看看那个什劳子的公主,跟街上的泼皮无赖有何区别?”伍三转移话题道。“有区别啊!”周雁秦反驳道。“有什么区别?”伍三面子有点兜不住了。“人家好赖是个公主!”泼皮无赖那也是要吃苦的,公主可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公主咋滴了?如今还不是被他爹丢出来做挡箭牌了?”伍三最不:()女穿男:嫡次子的团宠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