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好算计。只要坐实了他偷窃的罪名,这么多衣服,又是制衣厂的,算是国家财产,那他这辈子也就到头了。可为什么要这样算计他?难道是这两个女人对他不满?不对,应该不是她们,她们没那个脑子,也没那个胆子。肯定是姓周的这个死小子,自从上次去交公粮的时候两人意见有分歧后,明显就感觉到他对自己不喜,搭顺风车都不带他。肯定就是他对自己有意见,在谋划算计。估计是发现了自己跟李寡妇和苏晓芳的关系,所以以此为要挟,串通两个女人来污蔑自己。还真是小瞧了他。自己还想找机会搞搞他,没想到被他抢了先。不行,他不能就此认栽。既然他知道威胁那两个女人,难道自己就不会吗?他将视线转向苏晓芳和李寡妇两人,语气十分不善道,“苏知青,李寡妇,你们俩说话可是要想清楚啊,不然。”不然什么,虽然没有明说,但苏晓芳和李寡妇都心知肚明,无非是想将他们那见不得光的事当着大伙的面说出来。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不过想到周立伟说过,他有办法化解,都还是咬咬牙,表示她们说的就是实话。这下沈克新是真的怒了,他知道,只要这两个女人咬定了这番说辞,今天这罪名就坐实了,他就得当小偷给抓起来。故意给他设了这么大个圈套,让他偷窃国家财产。三袋子衣服价值好几千,这么大个罪名,周立伟明显是想置他于死地,肯定也不会放过他。沈克新彻底地失去了理智,那被打成猪头的脸开始扭曲起来,朝着苏晓芳和李寡妇怒吼,“你两个臭婆娘,被老子都玩烂了,现在是巴上了姓周的还是咋滴,跟他合起伙来整我?”苏晓芳和李寡妇的身子都不可控地颤抖起来,这是怕的也是气的。苏晓芳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完了,完了,这丑事最终还是爆了出来。李寡妇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指着沈克新破口大骂,“姓沈的你个臭流氓,你给老娘少胡说八道。”周立伟也淡淡道,“沈会计,你不能因为苏知青和李婶子说了两句真话,就这样污蔑两位女同志的清白,你这不光是偷窃,还是当众耍流氓。这是罪加一等。”其他社员也跟着附和,“是啊,这就是耍流氓。”“拿人家清白说事,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是啊,这苏知青还是个大姑娘,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活啊。”“就是,还有李寡妇,虽然男人死了这么些年,但一直没听过跟哪个男人勾勾搭搭,这沈克新居然就因为她出面说了两句实话,就要毁她清白,这也太恶毒了。”沈克新这话要搁平时,估计没人会不相信。但他偏偏是在两人说了对他不利的话,才说跟两人有染。这怎么看,都像是在报复,自己不好过也要拉两个垫背的。所以,他的话基本没人相信。苏晓芳和李寡妇听见大家的议论声,心里稍微定了定,然后顺着大家的话,开始寻死觅活。“我不活了,这沈克新不是人啊,这么污蔑老娘,这是要我的命啊。我,我。”李寡妇一边哭诉着,一边还四处张望,然后就往旁边的篱笆墙上撞去。“我一头撞死算了。”旁边的人赶忙拉住了她。七嘴八舌的劝着。这边苏晓芳也要挤开人群,嘴里也嚷嚷着不活了。“呜呜,我一个好好的知青,被人这么泼脏水,我也活不了了。”罗珊珊李梅几个女知青见状,也连忙将人拉住。“晓芳,你别冲动,千万不能干傻事,为了人家一句污蔑的话,就要死要活的,不正好中了人家的计。”“是啊,晓芳,你可不能这么傻,不能让人白白污蔑,你去告他耍流氓,我们这么多人都能替你做证。”大家义正言辞地劝着,反正就是没人相信沈克新说的是真话。沈克新癫狂地大笑,“哈哈哈,是不是我冤枉污蔑她们,她们自己清楚。”说着,他就指着李寡妇一脸坏笑,“她腰间有一颗红痣,每次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此话一出,场面一时寂静。李寡妇自己都忘记了哭闹。这下是真的慌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哈哈哈,这下你们信了吧。”沈克新癫狂地笑着。好在没继续说出苏晓芳的什么。也是,他和苏晓芳每次都是在外面,还是晚上。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人家身上有什么特征。不像跟李寡妇,基本都是在她家里,有时还点着灯。很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李寡妇,他们现在确实有点相信了沈克新的话。至少是相信了他跟李寡妇有那么点不清不楚。周立伟见状,再次缓缓开口。“沈会计,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地给人家妇女同志身上泼脏水。李叔生前:()重回74当知青,低调成为万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