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转头就往外走。退热贴正好落在付季昌的伤口上。“啊……咳咳咳……”付季昌痛苦地咳了两声。“公子,公子,晓北姐姐来了……公子……”黑塔一边擦一边哭着喊。付季昌眼皮微动,身子动了一下,又晕睡了过去。贺野:这个女人有没有点准头?专门怼老付的胸口!贺野同情地看着付季昌。心里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好像,好像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除了那次在陶然居酒楼前见过,一定还在其他地方见过。她看老付的眼神,他们两个好熟悉的样子。贺野:老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贺小爷……”黑塔叫道。贺野这才发现,黑塔正在退付季昌的裤子,需要帮忙。没想到,付季昌的手一把拉住了裤子。贺野呵呵坏笑一声,一个后踢腿,咣当一声,把门给踢上了。黑塔感激地看了贺野一眼,还是贺小爷了解公子。黑塔给他擦了下身,把衣服给他穿好。“晓北姐,您进来吧,擦好了!”黑塔喊。纪晓北进了屋。两个退热贴,摞在一起,放在了付季昌的额头上。两个男人正盯着付季昌的额头,一脸疑惑!他们脸上分明写着:这玩意放到额头是怎么回事?纪晓北把退热贴拿下来,撕掉上面的薄膜,贴到了付季昌的额头上。两个男人瞪着清澈又懵懂的眼睛,好奇的伸出指头碰碰退热贴。纪晓北又拿出来一个,一左一右贴到付季昌的脸上。嗯!“姑,姑娘,这个是什么做的?”贺野终于问了出来。“薄荷吧!”纪晓北不耐烦地回答。贺野已经看清了纪晓北脸上的敷衍,不敢再多嘴了。纪晓北端过来一碗清水,里面掺了退烧药和消炎药。让黑塔喂给付季昌。“你家主子是被毒野兽咬了?”纪晓北问。黑塔看了贺野一眼,眼神躲闪地点点头。“什么毒?”“不清楚,京城的太医来了诊治之后才能知道。”贺野说。纪晓北才不相信,被毒箭射伤的野兽咬人,人会中毒。他们分明在隐瞒什么。随他们的便,要不是和小腰子有些交情,她才懒得管这闲事呢。“中毒还是要尽快处理的,万一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尽快去找解药吧……”纪晓北语音低沉,她不懂医理,常识她是知道的,中毒的人很危险的。贺野和黑塔顿时又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纪晓北于心不忍,又说:“小幺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再问问他当时中毒的情形,应该会找到解决办法的。”贺野微微一愣:什么,小幺?哪个小幺?他眼睛扫过付季昌的脸。纪晓北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她安慰了黑塔几句就走了。孙子受伤,付老太太是有感知的。哎!真是血脉深情!怪不得付老太太昨夜闹腾一宿。回到家后,付老太太已经睡下来。纪晓北只对林老太和黄婆说,小幺受伤,但没说是中毒的事。林婆子心惊胆战问,怎么伤到的。纪晓北含糊回答,是上山打猎被野兽袭击了。“小幺是个练家子呀,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黄婆一脸的担心。林婆子更是坐立不安。追着纪晓北问,伤到哪里了,谁在照顾她。纪晓北对林婆子说,他应该是身份特殊,有些话不方便说,所以付季昌的伤情不要乱说。并嘱咐她也告诉黄婆一声。林婆子连声应下。“晓北呀,小幺要是想吃什么,你给娘说,娘做了你给他带过去!”……第二天,林婆子果然找了大仙来,又烧香又念经的一顿操作。大仙做完法,林婆子心里安稳些了。傍晚的时候,黑塔来找纪晓北。京城来的大夫也看不出主子中的是什么毒,只给开了些草药,让调理一下。黑塔在南城和东城转了一天,也没有找到能解毒的大夫。没打听出任何消息。付老太的精神时好时坏,总是打听孙子什么时候回来。织布作坊都是老工人,现在按照付老太给的材料配比纺纱,织布。还没有做出来成品。纪晓北担心付季昌的身体。她给郑果写了信。让郑果买些相关的书籍。第二天就收到了一大摞的书。她把书店里的所有关于中毒解毒的书,都买了来。郑果还咨询了张宏警官。张宏一脸惊诧问,怎么不送医院呢。郑果语言含糊,胡乱搪塞了一下。张宏很严肃地看着郑果,让她说实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郑果说不出口,说了张宏也不会相信的。闺女穿越到古代这个事儿,只有她自己知道。,!张宏倒是提供了一个思路。有些私人医院可以接受血液检测,不过这些医院都在公安机关登记过,一旦发现异常情况,马上会有公安机关介入。郑果:算了吧,公安机关介入,我更解释不清了。闺女写信的那个语气,中毒的这个人和她关系不一般。否则以纪晓北的脾气秉性,她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呢。想到这里,郑果更是心急如焚。第二日,又接到了纪晓北的回信。还是询问打听到什么办法没有。郑果焦头烂额。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宏的电话。“郑老师,我在上班呢,什么事?”张宏温柔地接起了电话。郑果很少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他有些受宠若惊。“张宏,你下班后来我家一趟,我找你说点事。”郑果直截了当。张宏一愣:郑果从来都是叫他张警官的呀!怎么突然叫起了张宏。他和同事说了一声,抄起衣服,直奔了郑果家。两个人坐在客厅里。郑果端了水给他。张宏一脸凝重地看着郑果。郑果站起身,走到厨房,把厚重的大门打开。“张宏,你来!”张宏起身跟了过去。这个小冷库是他帮着郑果装的,里面的设施他很熟悉。张宏看着空空的仓库,不解地问:“郑老师,您这是……把厨房装成小冷库,您就空着呀,也没见您做水果生意呀……”:()荒年怀孕被休,我回娘家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