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父又悔又恨,本来指望过年时生意好,多卖些货高价出售赚些钱,现在本钱都赔进去了。
“说起来,都是你平时纵容胜利太过,才让他一无是处,除了逛娱乐场所就是去跟人打牌,早晚将孙家败光了这件事情才肯作罢。”
孙母哭说,“他也是你的儿子,你如果多管教他一些,他怎么会这样?再说他也是前阵子没有考上公务员,心里难受……”
“不要再拿考公务员的事维护他。这考试都过去多久了,他借故放纵,肆无忌惮,也是因为你惯着。”孙父恨声说,“再说没考上也是他自己没本事,怎么反倒成了他胡作非为的护身牌。”
“胜利到底还年轻。”孙母依旧为孙胜利辩解。
“自从结婚后,我们不再多问,他就更加少了管教,越发过分。”
孙母皱眉,“胜利结婚以来,先是考公务员失利,他媳妇好容易怀孕又小产,之后他输了服装店,现在咱们的另一桩又出事,咱们孙家简直是事事不顺心,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孙父沉着脸在屋里负手踱步,“要我说那个杜家闺女就是扫把星,就不该娶进门来。”
孙母拭泪说,“我听说之前和胜利定娃娃亲的杜家大女儿嫁到了自己村子里,本来是个穷的家徒四壁,自从两人结婚后,盖了新房子,开了服装店,现在生意还十分红火,现在看来那大女儿到是个旺夫的。”
“真的?”
孙母点头,“我亲自去打听的。”
孙父心里有些后悔,他之前见杜跃清一副唯唯诺诺,上不了台面的样子,才支持孙胜利退亲娶了杜家三女儿,现在看来竟是错了。
本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却让他们毁了这桩婚事,难道是上天的报应?
然而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两人说着话,门后面出一道身影一闪而逝。
片刻后,家里的佣人正和杜雅宁低低地说话。
杜雅宁脸色阴沉,“他们真是这样说的?”
“我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所以赶紧来告诉你了少夫人。”佣人左右看了看,脸上带着警惕。
“谢谢你,阿琴。”杜雅宁拿了两百块钱给那女人,“以后再听到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将来,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是,是。谢谢你少夫人。”阿琴接了钱忙收起来,千恩万谢。
“你去吧,不要被人发现。”
“我懂得。”阿琴退后几步,转身快步走了。
杜雅宁眼中闪着幽幽寒光,后悔没娶杜跃清?
哼,杜家人拿她杜雅宁当什么。
杜家人无情,那就别怪她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