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凤脸色大变,“你胡说,为了脱罪你竟然乱说话,李广,你不要命了。”
“局长,局长。”李广扑通跪在地上,指着赵秋凤说,“就是她,就是她在服装店里偷出来的设计图,告诉我这设计图上面的衣服肯定能够大卖,可以赚大钱。”
“你胡说。”赵秋凤上前扑打李广,“你这个混账竟敢栽赃陷害我。”
沈敬和杜跃清冷眼瞧着赵秋凤,默不作声。
杜昕菡终于看明白了,“赵秋凤,原来真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赵秋凤慌张摇头否认,“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会偷设计图给他?我是冤枉的。”
孟含问李广,“你说是这人给你的设计图,有没有什么证据?”
李广为了脱罪什么都不顾了,“有证据。那天她偷了设计图,偷偷交给我和本地服装厂的刘兴,刘兴……和我是亲戚,他帮我将设计图里的衣服做出来的。为了怕沈敬和杜跃清怀疑,他连夜偷偷溜进对面服装店,把设计图又放了回去。”
杜昕菡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赵秋凤,真的是你,怪不得昨天你说自己围巾掉了要回去找,原来是去偷设计图了,之后又说你侄子郭小宝要买棉花,其实是去把设计图给刘兴和李广。”
赵秋凤,脸色慌白,身体颤抖,一句话说不出来。
“去制衣厂那个叫刘兴的传召过来。”孟含吩咐。
不过片刻,刘旺便被带了来,一通审问,刘旺全部都说了,和李广说的没什么差别。
起诉
刘兴和李广一样,成天不务正业,两个人平常就干些坑蒙拐骗的事情,只是李广家里条件好些,缺钱的地方也没有那么多,所以没犯过什么事情。
而刘兴就不一样了,本来就是干偷盗的,学了不少开门开锁的行径,前阵子偷到了不该偷的人头上,被人狠狠打了一顿,差点儿手指头都给剁了。
于是刘兴就不敢继续偷东西,家里人看他这样,托人找了点关系送到了县里面的制衣厂做临时工。
李广找到刘兴的时候,刘兴在制衣厂已经上了五个月的班,虽然没什么钱,但是混的风生水起,李广下单子给刘兴做衣服,刘兴和工友交涉之后,连夜给他赶制。
因为两人的利益关系,再加上李广开的价格低,做的衣服虽然快,但是质量并不好。
杜跃清做的这个面料,这个材质的衣服本身就是针对他们来的。
如果是做衣服多年的师傅和行家,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配方的问题,但刘兴利欲熏心,什么都不懂,既然李广只给了这个价格,他当然不可能亏本。
把做衣服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刘兴又用自己开门锁的本事,偷偷回到服装店,按赵秋凤说的将设计图放回到抽屉里面。
事情已经原原本本呈现在所有人面前,赵秋凤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低着头没说话。
杜跃清冷眼看着他们,“你们偷走我们店里的设计图恐怕不止是这一个,你们店里面所有出售的东西,设计图都是我们店里的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