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原来的老板为什么不做了?”沈敬问说。
这样好的服装店一般不会向外盘售。
经理讪讪笑说,“不瞒二位,原来的那个老板的儿子迷上了赌博,把这服装店输给了我们老板,我们老板本来是打算自己做的,但是现在忽然需要钱,所以往外出售。”
沈敬了然,看来眼前的这位经理是做灰色生意的,他说的老板是做赌博生意的老板。
“那要多少钱?”杜跃清问说。
经理说,“这服装店抵给我们老板的时候是十万,咱们老板急着换钱,所以您二位诚心想要的话,八万块。”
“八万块,有些贵了。”杜跃清说。
在这个时候,北上广的物价或许很贵,但他们这儿就是一个小县城,小县城里盘个服装店有万就差不多了,怪不得这服装店放了这么多天还没人买。
沈敬说,“服装店抵押给你们的时候,本就是价高于物,这个谁都明白,你不必拿抵押的价格说事。”
经理细眼瞄了瞄沈敬,知道遇到懂行的人了,呵呵一笑,“内行啊,那我也不和你们兜圈子,您二位如果诚心,六万块,最低了,这服装店的位置还有人流量值这个价,做了这桩生意保管你们不会亏。”
杜跃清看向沈敬,两个人对这个价格都还满意,对视一眼,轻轻点头。
“价格可以,我们定下了。”沈敬回那经理。
她和孙家果然有几分缘分,当初差点嫁过去,现在随便买个服装店竟然也是孙家的。
孙胜利陷入赌博,竟将自家服装店都输了,这分明是就是一个败家子。
得罪顾客
“服装店不用重新装修,直接铺货选时间开张就可以,只是现在我们没有合适的管理新服装店的人。”沈敬说。
杜跃清点头,“不着急,眼看就要过年了,我想过了年再开张,正好这段日子我们可以招个管理的人,这家店先放着就好。”
“好,就听跃清的。”
两人商议定,写了个招聘的启示贴在服装店外,然而服装店的老板不像别的,需要知道做衣服,懂销售,所以来应聘的人多,却没有合适的。
杜家。
一连很多天都是愁云惨淡,孙胜利被孙父用了家法关在屋子里不许出门。
一大早又有人上门来说,他们的生意出了问题,一个店铺被查直接封了,而且不允许再营业,孙父听到这消息,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此时孙父坐在屋子里满面愁容,孙母哭哭啼啼道日子没法过了。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到了年关,之前的人肯定是要走业绩的,要么让你送点礼,要么你就干脆停了生意不要做,而你为了省几个钱偏偏不肯送礼,又要坚持继续营业,现在损失更大,这个年我看你怎么过?”孙母埋怨说。
“还不是因为胜利把家里掏空了,买粮食的钱都周转不开,我哪里还有钱去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