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槐点头,“应该的,明天我就去看季叔。”江蕴状似不经意,“季叔?”方小槐还没解释,季修然就道:“小槐与我青梅竹马,家父与她亲近,不需要像外人那样生疏。”方小槐震惊了。今天的师兄,很不一样啊。江蕴不咸不淡,“这样啊。”尴尬的坐了好半天,天色不早了,方小槐也实在受不了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干脆开始赶人了,“诸位,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给你们把客房收拾出来?”“不必。”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然后相互对视,火花四溅。方小槐还没嫁人,三个大男人既不是亲戚又不是长辈,在这里过夜像什么话?明天的她名声就能比臭水沟还臭。方小槐大喜过望,站起来就道:“各位,那我就不送了啊。”三人站起来,充满戒备的互相盯着,谁也不肯先迈步,最后还是周刻率先道:“江大人,季太医,那……告辞了。”这才开了口。等几人走完了,方小槐这才折回来,搔着头,很艰难的问方院判,“爹啊,师兄不是:()将军抢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