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那女人?轻声哽咽着?,“燕徽柔,接下来你来。我好躺一躺,你快一些。”
她?光有那个?心力,但是被过高的酥麻感卷裹着?,实?在动弹不得两下,何况燕徽柔总是在耳边说,让她?不必用修为?压抑知?觉。
这一次江袭黛确实?没有用,因?为?起先感受过了,她?有点舍不得。
“为?何不当t了?”
“不要?。至少……在用这个?东西的时候。”
燕徽柔的手指蹭入她?的头发之间,轻轻揉弄着?。她?看到那一缕青丝在自己指缝间绕了个?圈儿,又翩然垂了下去。
江袭黛将她?抱到了身上,正扯下眼睛上罩着?的红绸。燕徽柔却牵过了她?的手腕,遏止了这个?动作。
燕徽柔抚摸着?女人?的肩膀,直至于颈部,她?能感觉到这里的血管在搏动,生命在她?的指尖恣意流淌。
是自己赋予她?的,千锤百炼以后,虽说破碎却不改其?色。
燕徽柔的心跳快了许多。
自然,她?们完全没有基因?上的血缘关系,但是她?在这样碰过她?的全身时,莫名有一种禁忌感在血脉里挣扎跳动。
也是在再一次这样触碰她?时,感到了一种浓烈的……窒息。
燕徽柔的满目都?是红绸,还有周围飘着?的红纱,也恰似那天?在她?眼里的秘境一样。她?总是忘不了被挖心的痛楚——虽然那只是映射出了自己的恐惧,并不代表真实?。
也仅仅在再一次吻住她?时,含着?温香软玉,心想要?是一辈子如此就好了。
“……别放过我。”
江袭黛朦胧之时,听到她?在耳畔喃喃:“江袭黛,无论是爱或者恨,以后也别放过我。就这样纠缠一辈子。好不好?”
次日,些微的阳光洒在了燕徽柔的身上。
她坐起身来,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门主?”
床头上摆着的那几块点心不见了,消失得干干净净。
好像是出去?了。
燕徽柔洗漱更衣,又?下了二楼,在琼华殿转了一圈。没有见到半点人影。
“燕燕,在找我吗。”
当她踏入走廊时,才发现江袭黛从远处走来,一身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握着那根软红十丈剑。
江袭黛抖了抖手中的?剑,剑尖上滴滴答答地淌着新鲜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