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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威压百官6000(第1页)

许七安?!这个名字回荡在群臣脑海里,让人忍不住脸色微变,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忆。堵午门开群嘲;堵午门杀国公;斩先帝看着他上蹿下跳,耀武扬威,偏偏无可奈何。以前是有魏渊庇护此人,才让他这般嚣张跋扈。后来魏渊死了,当时朝堂很多人都在等元景帝清算此人。坐等他满门抄斩。嘈乱的声浪一下子起来,诸公面面相觑,相互低声询问着什么,有人不停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得到相应消息。。。许新年站在队伍的末尾,听见最多的就是“他不是离京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天杀的狗才回来作甚”这类言语。大理寺卿等党魁脸色一沉。张行英愕然的扭头,看着刘洪。前魏党的几名成员同样如此。许七安回来了?他们竟没收到半点消息。那家伙回京了,回京就好这一刻,前魏党成员心里,居然是无比的踏实。永兴帝嘴角一挑,用眼神示意太监保持沉默,刻意没打断诸公的喧哗。一群老狐狸,治你们的人来了永兴帝神清气爽,只觉得这些天的郁气,统统一扫而空。等殿内喧哗稍歇,永兴帝这才缓缓开口,道:“据朕所知,许银锣早已离京,游历江湖去了。怎地又回来了?”刘洪高声道:“许银锣游历江湖,目睹百姓生计艰难,心中悲悯,每每回忆魏公的教导,不禁潸然泪下,于是停止了游历江湖。“想代魏公执掌打更人,还朝廷一个朗朗乾坤。”众勋贵、诸公,脸色狂变,纷纷高呼:“陛下,不可!”“许七安一介武夫,如何能执掌打更人。”“此子桀骜不驯,当初在衙门任职时,便敢闯皇宫,若是他执掌了打更人,朝野上下,将不得安宁。”当场,殿内诸公超过一半,表示反对,情绪之激烈,比强迫他们捐款要夸张很多倍。勋贵之中,几乎全员投出反对票。可见那姓许的武夫有多不得人心。当然,诸公中赞同者亦有,比如前魏党成员,比如一部分王党成员。后者的心情要复杂很多,许七安是魏渊心腹,毫无疑问属于魏党,换成以前,王党豁出命也要阻拦许七安执掌打更人。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许二郎是王首辅的未来女婿。有了这层关系,这个嚣张跋扈的武夫似乎又可以成为盟友。许七安这狗东西回来了刑部尚书脸色堪称五味杂陈。他对姓许的武夫,可以说又爱又恨,爱是因为此人利用价值极高,恨是因为这狗东西写过诗骂他,以前还屡屡坏他好事。老仇家了。但不得不承认,眼下只有这个狗东西能压住满朝文武。“啪!”太监甩动鞭子,抽打光亮可鉴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永兴帝扫视群臣,淡淡道:“打更人纠察百官,守护皇宫和皇室,由谁统领打更人,是朕说了算。“何时轮到诸位爱卿越俎代庖?”他话刚说完,就看见定国公从勋贵队伍里迈步出列,沉声道:“陛下三思。”定国公年约五旬,头戴八梁冠,身穿赤罗衣,玉带束腰,佩云凤四色花锦绶。尽管已是半百年纪,双眼明亮有神,气血旺盛不见老态,一看便是有不俗的修为傍身。定国公声音中气十足:“陛下岂可任命一个弑君之人执掌打更人。”见有人触及到这个禁忌话题,殿内众臣为之一静。定国公继续道:“父为子纲,先帝毕竟是陛下的父亲,陛下任命许七安执掌打更人,百年之后,史书记上一笔,对陛下的名声恐怕不好。“朝野上下,必将生出非议。”他这话说的很委婉,意思是,你任命一个杀父仇人当大官,这事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将来史书上也会记下来,让你受后人诟病、非议。永兴帝最在乎的就是名声。“陛下,定国公言之有理,望三思。”“此事,唉,确实不妥啊陛下。”群臣纷纷附和。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群情激昂之际,永兴帝淡淡道:“许银锣今早已入宫,来人,请他上殿。”抗议声忽然就没了,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你把人都请进宫了,为什么不早说诸公怔怔的看着永兴帝,脸上的表情仿佛写着:你玩我们?没人说话了。定国公僵在那里,进退两难。殿门口的许新年伸手捂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诸公反对的厉害,叫嚣着弑君之人,一听大哥已经入宫,立刻不敢说话了。就好比单方面的隔着墙咒骂,没想到对方搬来梯子翻过墙来,当场怂半边。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让人窒息般的沉默里,殿内诸公听见了脚步声跨过高高的门槛。纷纷侧目,只见一袭华丽青衣跨步而来,气质沉稳,目光温和,恍惚间,众人险些以为昔日的大青衣死而复生。静默之中,脚步声不疾不徐的回荡,走到御座之前,走到定国公身边。哒!许七安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定国公,道:“闻诛一贼矣,未闻弑君。“定国公觉得呢?”定国公脸皮火烧火燎,又尴尬又丢脸,强撑着哼道:“许七安,你”话没说完,忽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许七安嗤笑道:“凡夫俗子,不配与我说话。”他挥了挥手,便将定国公扫飞出去,当场昏厥。堂堂国公,竟在殿内遭受此等羞辱当场就有皇亲宗室气不过,喝道:“许七安,金銮殿内,岂容你行凶!”这声怒喝极为响亮,殿外的群臣听的一清二楚,纷纷昂起脑袋,朝殿内观望。“许七安竟在金銮殿内动手?”“荒唐,金銮殿乃陛下与诸公议事之地,王朝核心,许银锣太没分寸了。”“这匹夫,越来越胆大包天,以后谁还能制他?”殿外的群臣嘀嘀咕咕起来,一些推崇许七安的文官,也觉得许银锣太过冲动,有辱斯文。这时,他们听见殿内传来许银锣的狂笑声:“当日我持刀闯金銮殿,诛元景,尔等怎么没有怪罪我殿前行凶?“元景勾结巫神教,企图颠覆老祖宗留下的基业,许某斩之,在尔等眼里,竟成了弑君之人?“我在玉阳关杀退炎康两国联军,在京郊斩杀昏君元景,这才保住大奉江山不受巫神教侵蚀,就是为了让你们这群废物吸食民脂民膏?“区区一个国公,也敢在殿内妄议我,也不想想,他还能站在殿内耀武扬威,是谁的功劳。”殿内鸦雀无声。丹陛两侧,以及广场上的京官面面相觑。有人嘀咕道:“打个国公算什么,菜市口还斩了两个呢。”“就是,许银锣为社稷贡献巨大,不输当年的魏公,岂容一个国公诋毁非议。”“如今各地流民作乱,世道不太平了,有一位三品武夫坐镇,社稷才能安稳。陛下和诸公但凡还有理智,就该明白如何选择。”推崇许七安的文官纷纷开口,而不满他的官员,则沉默不语。殿内,许七安负手而立,锐利的目光扫过诸公、勋贵、宗室,哂笑道:“我九死一生,保住大奉社稷,可不是为了养你们这群废物。“今日尔等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打更人衙门都将由我执掌。冥顽不灵者,休怪我不客气。”殿内群臣,脸色铁青,暗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人的名树的影,这个匹夫杀过国公,斩过皇帝,发起狂来,六亲不认。指望官场的规矩、大奉的律法约束他,简直痴心妄想。此人若是执掌打更人,整个官场都将任他揉捏一念及此,殿内不少人已萌生辞官的念头。这样的官场混着没有意义,一个不守规矩的人掌控官场,是件很可怕的事。许七安话锋一转,道:“诸位若肯尽心辅佐陛下,勤政为民,许某自然不会为难尔等。反之,曹国公和护国公的昨日,便是尔等的明日。”殿内静悄悄的,无人反驳,无人回应。没有声音,亦是一种态度。勋贵和诸公一脸不甘,但可能是许七安最后的话起到一点作用,他们的情绪暂时还算稳定。一人压服百官,当今大奉,除了监正,只能许七安能做到了永兴帝见状,笑呵呵的打暖场:“有许爱卿坐镇打更人衙门,朕就放心了,以后还劳烦许爱卿多协助朕。“退朝吧。”他面带微笑的起身,带着贴身太监离开金銮殿。朝会结束,文武百官沉默的走在广场上,刘洪和王首辅站在金銮殿的丹陛上俯瞰,众官一个个垂头丧气,像是吃了败仗似的。许七安从殿内出来,朝两人颔首示意。王首辅也点点头,问道:“龙气收集的如何?”许七安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王首辅默然片刻,深深作揖,转身离开。“刘大人,找个地方喝酒?”许七安笑着说道:“正好有些事要问刘大人。”刘洪也笑了起来,拒绝了许七安的提议:“喝酒就算了,这要是被人弹劾,一个月的俸禄就没了。“去打更人衙门吧,我们以茶代酒,聊聊。”浩气楼,七楼茶室。许七安坐在案后,与张行英、刘洪两人举杯示意,调侃道:“恭喜张大人高升,今晚勾栏听曲,你请客。”刘洪打趣道:“以许银锣的身份,喝花酒当然得选在教坊司,怎么是去勾栏。”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许七安摇摇头:“浮香死之前,我答应过她,不再去教坊司了。”刘洪和张行英对视一眼,各自叹息。并不是叹息浮香红颜薄命,他们叹的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张行英感触尤深,当初他以巡抚之尊,赴云州查案。彼时,许七安只是一个小小的铜锣,练气境巅峰,途中冲击炼神境。短短一年时间,魏公死了,元景帝死了,而当初的小铜锣,如今已超凡入圣,成为真正的大人物。“有件事想劳烦刘大人。”许七安放下茶杯,语气郑重:“你知我在收集龙气,它们散落在中原各地,想短时间内集齐,无异于大海捞针。原本由官府出面是最省力最有效的。“但如今各地灾情严重,官府恐怕难以做好情报收集工作,且容易被敌对势力摘桃子。我需要一个更隐蔽,更有效的情报组织帮忙。”刘洪听懂了,“你想要打更人的暗子?”见许七安点头,刘洪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我没有继承打更人的暗子。”许七安愣了一下:“什么?”刘洪解释道:“我接手打更人衙门后,曾去过案牍库寻找记载各地暗子布局的卷宗,但发现它早已不翼而飞。“负责看守案牍库的吏员告诉我,魏公在出征前,就已经取走了它。”许七安眉头紧锁:“魏公,把那些暗子的卷宗取走了?”刘洪颔首:“我原以为他会把打更人的暗子交托给你,如今看来,魏公是另有打算。”许七安指头轻扣桌案,缓缓道:“两位大人觉得,魏公把它托付给谁了?”刘洪和张行英对视一眼,俱是摇头。许七安有些失望,皱眉想了许久,转而说道:“我明日就会离开京城,打更人衙门的事,劳烦刘大人继续费心。“也别忘了写折子告诉永兴帝一声,让他不用担心我这个武夫会挟天子以令天下。”闻言,张行英和刘洪齐齐摇头,笑了起来。就目前来说,陛下是不可能真的让许七安执掌打更人衙门的。帝王心术中,最基础的一条就是“平衡”,许七安能压制文武百官,但谁能压制许七安?这样一个无人能制衡的存在,永兴帝是绝对不会让他手握实权的,否则连睡觉都不安稳。许七安在这件事上,充当的是一个工具人的角色。主要是,他目前的重心不在朝堂,不在京城。“不出所料的话,午膳之前会有小朝会,到时候,捐款的事可以定下来了。”“这是好事。”许七安说。这是好事,所以他愿意当工具人。闲聊几句后,许七安起身告辞,走至茶室门口,停下,回眸看了一眼摆设没有任何改变的茶室。忽然想起去年的冬天,他刚加入打更人不久,刚抱上魏渊的大腿。每每来此处见魏渊,心里就很忐忑。“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找春哥还有宋廷风、朱广孝喝几杯。”朝会刚结束,许银锣在金銮殿痛殴定国公,怒斥诸公的消息,在京城官场不胫而走。自元景帝被斩,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这段时间以来,许银锣低调极了,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关于他的事,京中众说纷坛。市井流传,许银锣因为杀了昏君,被朝廷所不容,被迫流浪江湖。也有人说,他在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中,重伤垂死,于是闭关养伤。别说市井之中,其实就连官场,很多级别不够的京官也不知道许银锣的动向。而今他再次出现,直接就干了件震惊朝野的事。“许银锣终于出来了,本官说过,他是大奉的良心,诸公不捐款,自然有人逼着捐款。”“各地寒灾严重,百姓民不聊生,许银锣也坐不住了。”“只要有许银锣在,大奉就还有希望。”“许银锣终于恢复官职了,老夫甚是激动啊。”消息一经传开,支持捐款的忠义之士振奋不已,再也不用顾忌同僚的态度,不用害怕犯众怒,敢堂而皇之的表明立场。果然,午膳之前,内阁便传出消息,陛下决定于三日后号召百官捐款,诸公无人阻扰。景秀宫。临近午膳,陈贵妃坐在温暖的室内,频频望向门口。“陛下怎么还没来?”风韵动人的贵妃看一眼侧方的女儿,道:“也不知道那许七安出面,管不管用。”临安下意识的说:“当然管用,谁都怕他”忽地板起俏脸,故作冷漠:“他的事,与我何干,我早已与他划清界限。”陈贵妃审视她片刻,有些奇怪的挪开目光,继续望向门口。今早朝会的事,早已传开,自然瞒不过陈贵妃。得知许七安出面帮忙,陈贵妃又惊又喜,她很清楚,现在能帮到永兴帝的人只有许七安。,!他之所以愿意帮忙,归根结底,多半是为了临安吧陈贵妃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女儿,眼神里透着一丝复杂。永兴帝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大步穿过院子,进入屋子。陈贵妃早已站在门口等候,见面的第一句话,便是迫切的询问:“如何?”永兴帝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道:“三日后,朕会亲自号召百官捐款,并给各州发邸报,让官员捐款,同时号召乡绅捐钱捐粮。”陈贵妃心里一块大石落下,露出明媚笑容:“陛下饿了吧,菜已经备好,母妃现在就让下人送来。”握着永兴帝的手,到桌边坐下,美妇人脸上笑容不绝:“陛下总算能安心一阵子了,母妃心里也高兴,此事多亏了许七安。母妃虽然不:()大奉打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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