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拼命挺动。
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
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
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
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
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
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
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
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
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
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
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
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
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拼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
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
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