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
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
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
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
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
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
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
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
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
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
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
只见他穿着一领绦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
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
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
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