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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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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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
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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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
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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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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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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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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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
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
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
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
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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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在剧痛中醒来。
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
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
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
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