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丹娘后庭伤势渐愈,又被孙天羽哄着弄了两回。
没有英莲在旁边碍手碍脚,孙天羽心怀大宽,不仅夜夜春霄,昼间也闭了门,与丹娘裸裎相对,白昼渲淫。
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只一个孙天羽,两人愈发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直把新丧当了新婚,灵堂做了洞房,终日缠绵。
这日孙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玉莲在灵前上香,他收了脚步,在窗外窥视。
玉莲穿着素服,跪在白孝儒灵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祷祝,少顷她插了香,拜了几拜,轻声道:“爹爹,你在阴间多多保佑我们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儿会来看你的。”
丹娘的香囊已经绣好,寻思着再做条腰带,给天羽系上。
后日是端午,再过数日,七七四十九天的丧期就该满了。
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阵脸热心跳,两个女儿都到了出阁年纪,她却先琵琶别抱,另嫁他人,若让人知道,免不了风言风语。
但为着天羽,丹娘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没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几分尴尬。
孙天羽年轻能干,对她知冷知热,又在衙门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终身有靠,儿女们也有了人照应。
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贵,但能守着杏花村平平安安过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满意足。
丹娘想着,不觉唇角含笑,心里甜甜蜜蜜,一门心思等着过了门,成了孙家的新妇,好生服侍丈夫。
孙天羽在旁看了多时,见她含羞带喜的美态,不由心中一荡,反手掩了门,插上门闩。
丹娘闻声抬起眼睛,“你来了。”说着迎了过来。
孙天羽笑嘻嘻道:“还不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莲还在外面呢。”
“没事儿,玉莲已经回房了。快着些。”
丹娘小声嗔道:“刚进门就要做,还怕吃不到么………”说着她依言宽衣解带,脱得光光的趴在床上,举起雪臀。
丹娘的后庭受的只是外伤,每日涂药清洗,此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被孙天羽插弄这几日,那朵后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红嘟嘟鼓在屁股缝里,柔嫩迷人。
丹娘的阴毛只在阴阜上生了一丛,下面干干净净地,这会儿趴在床上,两腿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中间一只红腻的肉孔,湿湿的散发着淫靡的艳光。
孙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文”》摸起来。
丹娘两肘《“人”》撑着身子,双乳《“书”》悬空,殷红的《“屋”》乳尖渐渐硬起,几乎触到床榻。
孙天羽仅是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足以令丹娘战栗。
她娇喘着抬起柔颈,玉齿不时咬住唇瓣。
淫液湿答答滴落下来,丹娘圆臀轻摆,迎合着手指的亵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
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顿时一颤。
那木牌上墨迹淋漓,写着:亡夫白孝儒之灵位。
臀后叽叽水声响个不停,丹娘的脸上却神色数变,一双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开了。
孙天羽冷笑道:“原来你一直在挂念着那个死鬼,从没有把我半点儿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