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羽在她湿热的肉穴内掏挖着,说道:“白捕头,你虽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赶尽杀绝。大家不妨作笔交易,只要你写了伏辩认罪,我保你娘、玉莲、英莲平安,如何?”
白雪莲只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只轻轻一动,就彷佛把整个人掏空一般。
她苦守灵台一点清明,咬着牙颤声道:“休想!”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
他半劝半叹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你忍心见她们为了你一人吃苦么?”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着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身之日。若为我自己,我早已脱锁出狱,何必受你这贼子污辱!”
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狱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说着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后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日,鲍横从县里回来。
他在县里找了门路,准备接任狱正,拟票虽未下来,但他趾高气昂,俨然已经是一狱之长。
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着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
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这天见着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着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只仰着脖子说道:“丹娘有日子没有来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日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随意进到狱中。”
换了别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事有我!你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着压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干净,前边后边我都要用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
亏他还满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
“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你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随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说着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着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
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奸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众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
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
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着狱卒们折腾,只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