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翟双白什麽时候生的?据聂锦航所知,翟双白就生过一胎,也就是宗考。
可是,宗考不是已经死了吗?
聂锦航错愕不已的时候,翟双白笑着跟宗考说:“大伯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大伯。”宗考声音响亮:“我叫卢卡斯!中文名聂宗考!”
聂锦航呆若木鸡地看着宗考,试图捋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却越捋越糊涂:“宗考,不是死了吗?”
聂知熠微笑着道:“大哥,以后有机会,我慢慢跟你解释。”
“所以,他并没有死?”聂锦航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什麽,再看向他们的时候,目光忽然淩厉又防备。
聂知熠他们当然知道聂锦航为何忽然如此警惕,他笑着递给聂锦航一个文件。
聂锦航狐疑地打开:“这是什麽?”
“一个声明。”
“什麽声明?”
他一边看,聂知熠一边言简意赅地解释:“代表宗考放弃继承遗嘱的声明。”
聂锦航吃惊地擡头看了他一眼,又立刻仔细地将声明看完,他的表情相当複杂,变幻的情绪也很分明,从一开始的防备和愤怒到不可思议。
他看完了,仍然是满脸的疑惑,但是已经情绪已经缓和下来了:“老四,你到底在搞什麽?我真的搞不懂。”
“因为一些原因,宗考必须藏起来,大哥,你应该懂的。”
聂知熠说的隐晦,聂锦航毕竟也是精明人,立刻秒懂。
“那现在你又把他”
“我们总不能一直把他藏起来,他很快也到了要上学的年龄,但是前段时间爸遗嘱的事情闹的纷纷扬扬,那时候我们让宗考现身不合适,就等到了现在,大哥,宗考的股份交给你全权处理,我已经跟高律师约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去律师楼签字。”
先斩后奏
只有一岁半的宗考不会明白,聂知熠刚才为他放弃了什麽。
百分之三十的聂氏股份的继承权,那是一笔怎样巨大的财富,可能连翟双白都估算不了。
所以,聂锦航才如此震惊。
他沉吟了好一会,问聂知熠:“你考虑好了?”
聂知熠笑着点点头:“是啊。”
“那。”聂锦航看了看坐在那边沙发上的翟双白和宗考,试探地开口:“你想要我为宗考做点什麽?”
“让宗考认祖归宗吧,他有那麽多伯伯叔叔都没见过,万一有什麽事情,都有的帮衬。”
聂知熠的话外有话,聂锦航不是听不出来。
他知道聂予桑和这个孩子之间的纠葛,当初翟双白唱了这麽一出戏,也是为了宗考的平安,现在孩子出现了,他们担心聂予桑对宗考不利,毕竟一个在明一个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