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都说的很有道理。
又踌躇了十几秒,靳司澍急了,唇角微微勾起,慢悠悠地催促她,“好没好,还想不想去天安门升国旗了?”
“……”他眼睛没睁开,压迫感却只增不减。女孩出神地盯着这人浓长的睫毛,看它们一颤一颤地动,然后被头顶灯光照射投下阴影,再扑簇簇地扫在脸上……
突然就有了主意!
“止了疼就走?”
“恩。”
“哪里都可以?”
“如果你不介意药……”
揶揄戛然,男生定住了。
她就这样亲上来,没有丝毫犹豫。虽然那两片盈润的粉红没落到自己希望的地方,但他依旧闷哼出声,神经末梢像过电般颤栗、绷紧一瞬后通体舒爽!
车厢此时安静极了。
一秒、两秒、三秒……温也心里数着拍,轻柔的吻缓缓从他左边眼睛撤下来。
他睁开,立刻逼来的目光仿佛要吃人,灼得人脸和耳朵都红了。但她没退缩,咬咬唇,飞快凑上去又亲了亲他另一只眼睛,然后彻底缩回颈后他温热的大掌里。
“不,不疼了吧?”
胸口起伏地有些厉害,像是完成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任务。
靳司澍咬牙森森,“疼!”
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握着她羸弱的细颈抬高、吻上去,同样落在她怯怯含水的眼睛上。
温也呼吸一滞,脸热得烧起来,朦胧的湿润瞬间盈满眼眶。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男生的反应那么大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原来心灵被触碰的感觉如此美好……?像泡在匈牙利天然温泉湖的温水里,浑身瘫软、毛孔都打开了。
然而这种颤栗的感觉没有很快结束。他不像自己那般一触即分,停留几秒后辗转游移。从眼皮到眼睫,从眼睑到眼尾,急促而绵密,一点点吮掉她眼底的湿润与眼角的泪痕。
温也越来越热,不光是脸了,身体的每寸肌肤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在他重复动作,不疾不徐、甚至有些挑逗意味地亲完另一边后,她受不住了,喘息着,死死攥住他领口粗硬的布料,羞耻地祈求,“……够了!”
靳司澍一顿,鼻尖抵住她的,嘶哑低笑,“还疼,不够。”
她瞪他,咬牙切齿的,但哪里都粉粉的、湿漉漉的模样显得格外没威慑力,“靳司澍……你、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笑得更浪荡了。
“温也,你比我想的要……”
他把剩下几个字咬得很轻。
温也听到了,也听懂了,怔愣后羞愤地捂住他的嘴,“你、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