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植入腺体,颜序酌和宋杲遇从未使用过,alpha和以前一样,不咬他的腺体,喜欢啃他脖子。
光洁的皮肤上是一个挨着一个的黑紫色斑点,唯有腺体旁一尘不染,像是故意避开。
alpha不施行标记,宋杲遇倒是通过腺体加持能闻到信息素的气味。
很淡不浓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alpha在有意无意地遮掩。
交换信息素自始至终都是通过体液的方式,并未通过腺体这个最明显的媒介。
宋杲遇不止一次想要问问颜序酌,既然已经有了腺体,干吗大费周折地通过其他方式让信息素融合,每次话到嘴边,看见alpha眼里的悲凉,讽刺的话困于咽喉,说不出口。
容易心软的人,注定自讨苦吃。
摆了,要学会和自己和解,自己受苦受累,总比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人难受强。
宋杲遇心平气和地说,“我想自己去,a4你答应我吧!”
见他坚持,a4让开道,“有事立马联系我,我会停在距离你五百米的位置。”
缩短一半,五百米距离还是够远,应该察觉不到颜序酌的异常。
双方各退一步,达成共识。
四周寂静,宋杲遇站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目送a4驾驶的飞船离去,大概十秒,他才提心吊胆地走向远处的军用飞船。
军绿色的飞船比一般的飞船坚硬,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但可以飞行,还能发射导弹。
宋杲遇吞了口唾沫,抚摸几下肚子,打开后颈设定的限制信息素发散。
抑制颈环主系统音在空荡的草原响起:【是否处于危险?是被迫还是自愿。】
宋杲遇言简意赅地说:“没有,自愿。”
【收到。】
一只堪比白纸般惨白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进飞船内部。
动作迅速,力气之大。等宋杲遇反应过来,颜序酌已经将他的颈环取了下来,热乎乎的呼吸在腺体处盘旋。
“老婆你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完好无缺的腺体裂开缝隙,信息素涌入,宋杲遇疼的“啊”了一声,滚烫的风和凉悠悠的信息素一同飘入体内。
冰火两重天,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alpha难耐地挨紧他摩擦,“老婆,老婆,老婆……”
宋杲遇张大嘴巴喘息,没回应alpha的呼喊。
“老婆!”不满的声音再次响起。
宋杲遇边喘边答应:“嗯。”
“嗯?”
对于他的回答颜序酌显然不满意,用牙齿摩着他的皮肉。
宋杲遇推了推alpha的脑袋,推不动只得作罢,他接连嗯了好几声,“满意了吗?”
“不满意。”
alpha嘴巴不停歇,动作加快,宋杲遇看着头顶的顶棚一颠一颠地晃,“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