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灭的人性左丘灵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面上闪过一丝怪异。早在他们发现那座安全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当时在这里一共困着百名幸存者,其中高层的修者就有多达二十人。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帮助在这里的人前往安全屋,或许就能够获救。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推翻,前面的人都安全逃离了。那剩下的呢?就该死吗?所以这件事自然也就默契地被抹去,仿佛从未想到过一样。他们可以交出手上的资源,但前提条件是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如果他们的付出换来的是死亡,那做这些又有何意义?本来这件事不提,所有人的心中都可以将错误归咎于外界太强大。现在左丘灵提了这件事,那块遮羞布也就被彻底掀开。自然也引来在场所有人的不满,甚至是嘲讽诋毁。其中青炎火殿的两名男子走上前,面色各异的看着她。“归元阁倒是说得轻巧,怎么也没见你做出什么牺牲?”“众所周知,外界的灵力只有在古庙才能使用,在阵法里面那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东西。”“你以为我们就不想要为活下去努力争取?连大罗金仙修者都选择了等待。”“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为了别人,选择无私奉献,更别提现在这个生死攸关的境界。”两人的话引来在场所有人的一致认同。在他们眼中,救人可以,但必须要先保证自己的性命。站在左丘灵身侧的几名归元阁弟子,在听到那两人的对话后。连忙摆手,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身子缓缓向后退。与左丘灵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嘴里面念念有词。“左丘灵已经被逐出师门,早已经不是归元阁弟子。”“现在这番言语,也只能代表着她自己一个人!”一旦被左丘灵拉下水,他们定然要把身上的资源交出来。以他们的实力和战斗力,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逃生。而自己就留在这里等死,与其将逃生的机会让给别人。不如一起在这里等死!反正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左丘灵冷冷看过去,见对方躲闪的避开自己的目光。也没多说什么,在这种大环境的影响下,所有人的人性都被开发出来。现在她看到的不过是这些人极力维持的,最后一点所谓的面子。等到这最后一只妖兽也被吃完的时候。这里将会成为第二个炼狱,一个比阵法还要恐怖的地方。万椿芽见此,冷笑连连,毫不避讳地靠近左丘灵的身侧。“与其去外面自寻死路,不如等着这里的大罗金仙突破境界,到时候既不用被阵法吞噬灵魂,又能够在这里享受安逸惬意的时光。”话没说完,手就伸向左丘灵的脸颊。在他看来,左丘灵不过就是一个金仙中期的修者。就算有着一腔热血,也不可能战胜心中求生的念头。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和左丘灵是一样的想法。再继续努力没有结果后,也就失去了那一腔热血的心境。只是他没想到,左丘灵的气性竟然这么大。在万椿芽的手刚碰到左丘灵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掉转身形,出现在他的正后方。随后将灵力注入在手中的长剑上。冰凉的感觉抵触在万椿芽的脖颈上。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在他的心灵上。“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原本以万椿芽的秉性,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自损尊严的事情。但当他在一个环境待的时间久了,被同化之后。一旦遇到那个被压制在心底里,令自己感到害怕的东西后,就会露出原形。不仅是万椿芽,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他们待在这里,只是为了保命,但左丘灵却不同。她想要他们的命,哪怕这里面有不少人的修为境界比左丘灵高。也被她的这个手段彻底震慑住,在他们心中,左丘灵跟外界的那些“人”没什么区别。“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竟然变得如此怕死!”左丘灵嘲讽的声音在头顶回荡。令万春芽的脸色变得青紫不定,如同充血的猪肝。一直以来维持的自尊和面子,在这一刻被左丘灵彻底击碎。“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试过逃出生天吗?安全屋距离这里有六个时辰的距离!就算我把身上的神行符全都用完,也绝对不可能到达那里,我不仅要面对外界幻境的干扰,还要小心妖兽的偷袭,如果走出去了,我或许能够获得一线生机,可要是失败了,连活下来的希望也没有!古庙的红绳也仅仅只能在十里范围内行动,我敢赌吗?”万椿芽的话不仅是他自己的心声,也是所有人的心声。他们敢赌吗?不敢!,!既不敢赌外面的生存机会,也不敢赌里面的人性。所以他们选择了留在原地,就算每天熬死一个人,也有着活下去的几率。其他人见状,面色也都十分难看。看向左丘灵的眼神中也闪现着一丝丝杀机。此刻在这些人的眼中,一旦提出让他们打破壁垒,就会遭到反噬。在他们心中,外界的生存,人性的理智都已经不是他们该关注的事情。他们要的,只是活下去,哪怕只是短暂的苟活,也能让这些人付出一切。看着左丘灵冷漠的面容,那是两名青炎火殿的男子冷笑连连。“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努力过?为了帮助那名大罗金仙修者突破。”“你知道我们付出了什么吗?如果不是为了活下去,我们会做这种事?”原本古庙里面有着百名幸存者,不知道从何时起。有人提议学习阵法的吞噬,修炼外道,从外道突破太乙金仙,从而瓦解阵法。为了公平起见,从一开始的统级对战,到后面的高对低。直到现在只剩下三十人的存在,为了保证能有足够的人让他们提取。这些人将手伸向了那些女性身上,并且用禁术催化。当看到新生的生命,有着更好的突破能力后。这三个女性就成了所有人的突破的对象。从一开始的反抗、挣扎、到后面的不甘、不甘。直到此刻的顺从,并未引以为荣,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疯了吧,让你当族长,族人都成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