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能不感慨,说说当下这个事。不管当年怎么样,结局已经是这样的!只说当下!只说当下。
桐桐:“……”不是感慨,就是想到了说一句嘛!其实……人生真不能回头看,对吧?就说白清吧,白清怎么来的学历她自己清楚,她是配合者,是参与者。
她就说:“白清上过的中学就在省城,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她的同学,她的老师应该都有印象!这肯定是个差生,是个不善于学习的人。”
试想一下,小语种外语,对于任何一个高考上去的人来说,都是新的!大家的起点是一模一样的!你就算是高中没学好,什么数理化的都学不懂,但重新开始,咱刻苦认真,是不是也能学呀。
结果,成绩必然不好,被他爸另外给安排了。然后去援建,这一走就又是四年。
那可以小语种的语言环境,把一个人放在那个语言环境里,真要是去学,零基础也应该能学的差不多吧!
可事实上,大学四年、在国外的语言环境里放了四年,专业能力依旧不过关。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
其实天赋特别厉害的人是少数,能通过高考其实筛选出来的一定具有刻苦、好学、自律、韧性这些品质的人。就算是专业不对口,给点时间就学出来了。
但这位呢?八年的时间呀!一样的零起点,她怎么就不行呢?
有些人就是学习不开窍,你硬塞都塞不进去。
这个白清八年专门学,也学的不过关,咱就说,她在小学、初中、高中,那学习得差成什么样子?
桐桐指了指这图书馆:“这是她爸的工作单位,她从小在这一片长大!他爸同事家的孩子就是她的发小,一起上学,一起玩!这些孩子有出息的,有没出息的!没出息的安排在哪里?”
还在这个学校,不是校工,就是学校的其他人员,跟教学无关的,比如后勤呀等等。
所以,不用走很远,这里就能掀翻了白清的老底子。
桐桐把围巾拉起来把口鼻遮住,然后朝前去走,正有一个面色严肃的,四十来岁的女工作人员从办公室出来,看方向是要去厕所的。
桐桐也跟着去厕所了,等出来洗了手,看见这女职工也在洗手,桐桐就搭话:“您好!”
对方瞥了桐桐一眼,专注的洗手:“有事找管理员。”
“我是跟我爸来你们学校办事的,我爸去见白教授了,白涛白教授……”
对方再打量了桐桐一眼,身上穿的的衣裳,背着的挎包都不是便宜货,拿着的手机,挂着的耳机,加起来抵自己大半年的工资。
她往出走:“问白教授的办公室,那我也得问问……”
“哦!是这样的!我爸跟一个叫白清的阿姨是同学,白阿姨家就在家属区。我爸先交我去白阿姨家,我进来上了厕所,顺便再打听一句,家属院是在……”
“白清?”这人站住脚,“我们学校没有这个人。”
“白清阿姨的父亲是白涛教授的老师……”
这人愣了一下,朝登记室走,然后问里面另外一个女人:“肖姐,这有个孩子要去白院长家……”
一看脸就知道这孩子还未成年!
桐桐赶紧再强调一遍:“白清白阿姨的父亲在你们大学任教,说是白涛教授的老师……”
这个肖姐是接班在图书馆上班的,一听白清还皱眉,一说白涛就知道了:“是她家呀……以前在家属院住,现在不常住了。人家搬去哪里了,我也不大清楚。要不你等等你爸,你自己别瞎跑了。”
“行!我不瞎跑。”
她就靠在外面,听这些人聊天。谁背后不嘀咕别人?提到谁难免嘀咕谁。
有人听见了,就说:“……是嫁给二婚带娃的那个……”
“人家刚离婚她就嫁的那个女儿?”言下之意,谁知道早前有没有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