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农妇,何德何能能攀附上这等人?
叶翩然手往前伸,快要摸到容楚的脸时又停下,她轻轻叫道:“女君?女君?醒醒,我给你搓搓背,洗完去床上睡。”
容楚正迷糊着,往前蹚了下水,感受到后背被人用布巾擦拭着,她突然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她猛地扭过身来,在水中逮住了叶翩然的手腕道:“这个我自己来,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喊你。”
叶翩然看着水中她们纠缠的腕子,屋内就点了一根蜡烛,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水底下的样子,她放开了布巾说:“好。”
容楚等叶翩然退出了屋子,才松了口气。
她抓住布巾自己擦洗身体,洗着洗着突然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
糟糕!忘记叶翩然的腺体是在右手腕侧了,她还那么用紧地逮人家手腕!
出去的叶翩然关上门,靠旁边的墙上,用左手逮住右手的手腕,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抑制住那种冲动。
容楚要去京都国子监,虽然留下了带有自己信素的衣服给叶翩然,时间久了,还是无法缓解坤泽潮期的痛苦,叶翩然不得不吃抑泽丸,不然她就浑身发软发热无法下地干活。
叶翩然已经很久没有被容楚标记了。
这下被容楚碰到了她的腺体,让她身体一下发软差点连门都走不出去。
叶翩然拍拍脸,女君明显是不想碰她,她要再等等。
容楚在屋内洗完澡,浑身舒畅,叶翩然把干净地衣服就放在旁边,她洗完换上新衣服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叶翩然一直在屋外等着,吴氏被她劝得去睡了,夜越发深了,听到屋内的声音,叶翩然才敲门道:“女君,你洗完了吗?”
容楚点点头,这才想起叶翩然又看不到,她出声道:“我洗完了。”
叶翩然进来把水往出倒,容楚想帮忙,叶翩然就抿紧唇瓣低着头说道:“女君,这些活一直都是我在干,女君现在连这些活都不让我做了吗?”
容楚只好撒手,她坐在床上看叶翩然进进进出出把浴桶里的水弄出去,又一个人把浴桶抬出去,心里不仅想道——这买下人是该提上议程了。
不然这些活都要叶翩然来干,她一个坤泽干得比乾元的活还重。
叶翩然收拾好屋子,又用剩余的热水肚子擦洗下身子,才深呼吸口气推开她和容楚卧房的门。
她们的卧房不大,靠墙做了一个炕床,冬天天冷时可以烧柴加热,墙边放了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再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柜子和桌子上还堆着容楚的书,但容楚走后,叶翩然怕弄坏,就都给收到了容楚的书房,容家虽穷,但当时容楚考上举人可是风光一时,得了不少银钱,只是这钱全用来盖房子了,她们家这房子可是按照县城人家的标准盖得,当时可是村里独一户。
容楚一直攒着一口气,想在村上给她们家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