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力咬下,将羞赧悉数发泄在这一口上!
夜翊珩掐着她的腰肢,顺势仰倒。
黎语颜被动扑在他的身上,鼻子磕到了他的下颌,忽地一酸,气得她再度张嘴咬去。
“咬得狠些。”男人笑声愉悦。
他这么一说,她偏偏不咬了,就不能让他得逞,遂用牙齿恐吓性地磨了磨。
就在这时,松果取了不同口味的果酒,两手提着,脚步刚刚跨入卧房,便看到里头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
“两位殿下……”松果连忙后退。
闻声,黎语颜想要起身,奈何被某人掐着腰,怎么都起不来,只好扭头冲门外道:“松果,不是你看到的这般。”
松果哪里肯信,笑着说:“小奴什么都没看到,小奴麻溜滚,两位殿下继续继续!”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两位殿下蜜里调油,东宫马上就要有小主子了!
后头跟着过来的妙竹喃喃地问:“什么没看到?”
说话间,不忘将头往卧房探。
好家伙,她家郡主怎么把太子殿下扑倒在床了?
这还没用晚膳呢,郡主啥时候变得如此猴急?
见妙竹傻站在门口,松果看不过去,只是手上各提了果酒,抽不出手拉她,只好用脚踢:“喂,还不快走?”
“哦。”妙竹反应过来,跟着松果悄声离开。
两人到了饭厅,妙竹看饭菜已经摆好,且春夏秋冬已然退下,便小声问松果:“喂,你说亲嘴是什么滋味?”
松果砸吧下嘴:“甜的吧?”
“哼,我怎么会问你?你可是个太监。”妙竹嘟囔。
松果将果酒往桌面一放,气道:“太监怎么了?太监也能亲嘴的!”
酒后真言
说话间,两人相视而望。
气氛好似变得古怪,妙竹连忙收回视线:“我不跟你扯,我还得服侍郡主用膳呢。”
“我也不跟你扯,咱家还得伺候殿下用膳呢。”
松果将几壶果酒摆列整齐,把外头贴的名儿对准两位主子的席位。
妙竹:“你学我说话作甚?”
松果:“呵,谁稀罕?”
不多时,夜翊珩拉着黎语颜来到饭厅。
妙竹与松果十分眼尖地看到太子殿下脖颈上有两红痕,一个颜色深些,另一个稍浅些。
不用想,他们都知道这是太子妃所为,便心照不宣地低了头,将酒盏摆放好。
夜翊珩指着几壶酒问黎语颜:“想喝什么?”
今儿太过尴尬,又太过心慌与羞窘,黎语颜真想把自己灌醉,遂开口:“从左到右,依照顺利来。”
夜翊珩拉她坐下:“就你那酒量。”
“我都想尝尝,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