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呼出一口气。
下一瞬,夜翊珩隔着里衣在她锁骨上轻咬一口。
总要解个馋的。
她气结:“你是属狗的吗?”
“牙痒。”他轻吐两字。
黎语颜真的生气了,她走到他跟前,主要是为了跟他论清楚。
可尚未论,自己却被他轻薄了去。
她把他的裤衩还他,气得半个字都说不来。
偏生某人还似笑非笑道:“还说不是故意的,捏那么久。”
闻言,她更是羞恼,气急得小脸泛红,浑身肌肤亦泛红。
她是羞糊涂了,更是气糊涂了,才会想拿着他的裤衩来跟他论。
“这短裤衩,乍一看很难分出男女,又不似心衣,一瞧颜色便知是我的。”
“是么?”他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可方才你还是看出是我的了。”
黎语颜无言以对,不想再他,遂转身走往岸边,坐回远处,双手抱腿,只将脑袋露在水面。
想到她娇气,夜翊珩坐到她身旁:“我看看有没有咬破?”
虽说他没用力,但她肌肤娇柔,指不定如何了。
“没有!”
“你若不给,信不信我扒光你衣服?”
又这般威胁,黎语颜挺起背脊,将肩膀露出水面,拉开衣襟一些。
入目是她的雪肌,锁骨处没被咬伤,而方才被他打中雪球的肩头却泛着红。夜翊珩眼眸微沉,心头一痛:“回去我给你抹药。”
锁骨的地方,她自己看不到,遂问:“咬伤了?”
“没有。”
“那为何抹药?”
他坦诚:“方才雪球打中处红了。”
她咬牙切齿地问:“夜翊珩,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还要……”
他反问:“还要什么?”
“还要欺负我!”
“你是我未来的妻,我不欺负你欺负谁?”
话落,他捏拳,他若告诉她,自己确实喜欢上了她,会被她疯狂嗤笑的吧?
杀伐果决的天晟皇太子,从未有哪一刻,如此拿不定主意!
黎语颜抿了唇,原来他这样那样欺负她,都只是因为她与他即将成婚罢了。
如果换做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女子,他们若要成婚的话,他不会这么欺负她的吧?
倏地听到他问:“你在想什么?”
黎语颜扯开话题:“我在想你的身份在那,什么时候学会游水的呢?”
天家的皇子,难不成还有专门的游泳课?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淡淡道:“我给你讲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