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百思不得其解,不等它傻不愣登的瞪着眼前的巨草想个明白呢,转眼就感觉自己落入了魔掌。
于苏一把抓起被自己变成拇指大的迷你小骡子,塞进小相公顺手拿坚固的草茎编制的蝈蝈笼里,就这么把无辜的迷你骡子给装了进去。
不过好在,他们还晓得安慰下这个可怜的迷糊小家伙,拽了几根鲜嫩的草一并给塞了进去以示安慰。
把蝈蝈笼挂在腰间,宋兴林拍了拍蝈蝈笼,手朝于苏一伸,笑眯眯道:“鱼鱼,我们也走吧。”
忙活的这一番功夫,太阳已经完全不见了影子,隔着不远的隘口也纷纷亮起了火光。
宋兴林背着于苏一路潜行,借着夜色的掩护,两人摸到隘口处,观察了下地形跟守卫后,宋兴林示意于苏动手,把两人齐齐都缩小后,他们从门缝里,大大咧咧的进入隘口。
进去后,两人又谨慎的寻到僻静安全处恢复原样。
于苏四下张望,嘴里却压低声音,询问复又背起自己的人。
“小哥哥,现在我们该往哪里去?刚才的那波人他们在哪你知道么?”
宋兴林想了想,抬头看了看位于隘口内,依山而建的诸多建筑,最后遥指灯光最亮,屋舍最好最大的那处道。
“我看那屋子比这周遭的都要好,鱼鱼抱稳了,我们先去那。”。
说着话,宋兴林直接就动了,背着人急速而轻盈的在光影黑暗中飞掠起来。
避开隘口里四处巡逻守卫的人,越过障碍,飞跃屋顶,最后抵达了他们的目的所在。
两人悄默声的上到屋顶轻巧趴下,宋兴林示意于苏别动,自己却慢慢的,慢慢的,揭开了眼前的几块瓦片。
屋子里,便装而来的刘守备,正好就坐在厅内宋兴林掀开的瓦片底下。
看着眼皮子底下的人,小夫妻俩陷入欣喜,相视一眼,呼吸越发的轻。
只看到下头的人,气呼呼的一巴掌拍在案机上,对着侯在一侧的下人发怒道。
“娘希匹的,周奉承那货到底什么时候才来。”
候着的那个看着二十多的小厮男人,连忙点头哈呀安抚道:“刘大人莫急,请再等等,周爷下矿去了,一时半会的上不来,您再等等,再等等……”
“呸!明知道本官今日奉命要来转运,他周奉承不好好在这等着跟本官来交接,竟是自己下矿去啦?
呸,他个文弱书生,下的哪门子的矿?
还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时候去,他还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办事吗?
我看他这个只会奉承拍马的家伙就是故意的!
哼,他这般有心,耽搁了本官的功夫事小,耽搁了上头主上的功夫,他周奉承付得起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