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白风咬了咬牙持着长鞭冲了过去纤细有力的鞭子与锋利的光刺攻击在一起发出金属交错的可怕铿锵声。
“我是谁?我是深空的主级使者。”
穹虽然是在回答白风但是却抬起头像是在向高空之上的某个存在宣称。
白风心中更加惊诧就刚刚的那一瞬间交锋他竟然隐隐被面前的人压制。
所谓冰原的场地加成似乎对面前这位使者根本不起作用。
“不要想着用极北冰原的土地来压制我。”
穹的声音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如果能看到他的眼睛白风会惊讶的发现这双眼睛熟悉的同时显得怀念又悲伤。
白风与穹在交锋后迅速拉开距离他手中的长鞭直指对方穹手中的光刺也毫不留情瞄准了白风的脖颈弱点。
“毕竟你的权限与那边那位不同。”
穹随意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利维亚的方向。
“他拥有埋鲸之地的全部权限而你手中的极北冰原权限来自于悲伤赦罪的开放。”
白风咬了咬牙再次冲了上去。
不论如何他绝不能让恒楠最后拜托他的东西被抢走。
面对愤怒的白狼穹只是无所谓的伸出手继续自顾自地说话。
“你又凭什么认为悲伤赦罪只给你一个人开放了权限呢?”
穹的手中银辉水晶伴随着飞舞的白雪。
“她也为我开了哦。”
黑袍青年食指竖在嘴边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
胡麻发高马尾的年轻女性仿佛背着雪光出现在他的眼前。
命运石镜里的记忆实在是过于清晰那些久违的美好差点让谢经年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崩裂。
楠姐即使消散也在自己一手打造的极北冰原为他永恒开放着权限。
就像是长姐摸着弟弟的头告诉他在外漂泊的多远也有家的港湾为他停泊一样。
可惜他却在楠姐的领域与楠姐的孩子友人为敌。
为了更美好的未来无能为力。
过去的旧影
利维纳斯过于理性,当时艾塞克斯的糟糕情况也没有机会让利维纳斯实现自己的私心,为归来的队长留下一扇门扉。他只来得及将利维亚创造出来,便化身为埋鲸之地,从此变成地海中微小的蓝色泡沫,在地海的波涛中碎成片片光影。
但是恒楠不同。
恒楠是与恒升一样,彻彻底底的理想主义者,她所坚信的事情,必然要去做到。
在空间裂缝事件结束之后,深空与地海陷入暂时的沉寂,她有时间去完成这样的布置。
恒楠不相信自己的队长会真的泯灭于时空间隙中,再无离开的可能,即使命运石镜已经碎裂,他们再也无法以人类之身进入时空间隙,谢经年的结局,几乎已经注定。
恒楠最终还是为谢经年留下了极北冰原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