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得像个孩子。
姜青民抬起手,又要打他。
姜早却出声,话还没说出口,姜青民以为姜早看不下去心软了,手就直接收回来了。
殊不知是姜早懒得看他演戏了。
“当着我的面假装打一下就好了,爸,你还真是可笑,你忘了小时候就因为一件小事抛弃我吗?”
“当年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没必要。。。。。。”
“我可忘不了,上次在医院你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爸,从小你就这样,一直偏袒他,为什么呢?因为我根本不是你亲生女儿!你们只爱自己的孩子,根本不爱我!”
或许是姜早说中了姜青民内心的想法。
他也有些激动起来,手指指着姜早半天说不出话,只得用中气十足,浑厚的声音喊了声,“姜早!”
好像他这么喊,姜早就会怕似的。
可惜他错了,姜早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
她毫不犹豫起身,朝愣住的四人,冷声道:“我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不会帮姜舒诚,更不会帮姜家任何一个人,从今以后,我跟你不再是父女,我也不再是姜家人!”
说完姜早毫无眷恋,转身离去。
走出姜家大门的时候,她长长舒了口气。
与原生家庭切割,是个非常难的事情,可姜早做到了。只因她不想委屈自己。
第二天,姜早拖着行李箱再次踏上去Z国的旅程。
这次一切都很顺利,她早早收拾好一切,出发去机场。
依旧是瓢泼的大雨,淅淅沥沥落下,地面积水不断上涨,姜早在路边等了很久才等到一辆车。
上了车之后,她靠着椅背发呆。
席寅恪的电话像炸弹一样,扔过来一个接一个。
铃声突兀地响在车内狭小的空间。
就连司机都看不下去了道:“大妹子,对方说不定有啥重要的事情呢,你要不接一下?”
姜早没回答,直接把手机关机。
至此车内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除了雨声。
席寅恪打了好多个电话,姜早一个都没回。
他生气地把手机扔在书桌,“去查一下太太,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