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见你。”席寅恪勾唇。
“席寅恪,你。。。。。。”
察觉他语气里的调戏,姜早有些生气。
然而席寅恪像是摸准了姜早的脾气,话还没说完就改了口,“之前有人在你对面监视你。”
“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了我?”
姜早有些不确定。
毕竟席寅恪从前对她有多不屑一顾,她此刻就有多不确定。
失望过的爱意,会在不断试探中获得重生。
“是。”
席寅恪点头,眸光一直紧随着姜早,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姜早收好药箱。
半晌,她开口问,“痛吗?”
“。。。。。”
“我说伤口。”
“不痛。”察觉姜早语气不对劲,席寅恪赶紧拉住她的手,“一点都不痛。”
“席寅恪,你是不是傻,你是人,哪有人受伤流血不痛的?”
“我一想到你,就不痛了,早早。”
他低头脸埋进姜早颈项间,感受着她的体温。
说着还委屈巴巴蹭了噌姜早。
高贵的缅因猫,低下了他的头颅。
都说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席寅恪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几乎每次都能给姜早惊喜。
她浑身僵硬几乎不敢动,“你好好说话。”
席寅恪像是没听到似的,伸手抱她力道不断加大。
姜早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她只穿了一条简单的白色睡裙,如此紧致的相贴,俩人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呼吸的每个瞬间都能觉察,亲密得好似恋人。
姜早片刻失神,她伸手推开席寅恪。
他也察觉了姜早的不对劲,乖乖地被推到一边。
为了打破尴尬,姜早接通不知道响了多少次的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声音极大。
“姜早,我知道是你,你别不承认,你别以为跑到国外,我就找不到你!哼我告诉你,生是姜家的人,死是姜家的鬼,你别想甩掉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