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被拉紧的躯干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肤上刺着几朵盛开的莲花,其中一朵占据了她半只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鲜红的花瓣在雪乳上轻轻颤动。
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像要揉碎那朵莲花般用力揉捏,一边把手插进她的阴部。
那阴柔的年轻人等口交的孕妇吞下精液,细声唤道:“裴犯。”
丹娘赤身裸体,连弓鞋也被脱去,裸足难以行走,只好手膝并用,爬到那太监身前,“内使大人。”
韩全摇着折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过来吧。”
一只瓦盆递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们用过的便盆,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气味难闻。
丹娘跪坐着,微微地俯下身,然后侧过脸,两手托起一只涨满奶水的乳房。
丹娘乳房本就丰满,此时涨满乳汁更显肥硕,沉甸甸份量十足。
她抱住白滑的乳肉,用力一挤,洁白的乳汁立即从鲜红的乳头中射出,落在瓦盆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水声。
她的手指没入肥软的乳肉,拼命挤弄自己的乳房,等两只乳房挤空,便盆里已经有了半盆奶水。
韩全悠然道:“挤干。”
旁边的汉子狞笑着伸出双手,抓住丹娘的雪乳,使劲挤压。
丹娘咬住唇,直到两乳的奶水被挤得一滴不剩,才扶着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带着自己体温的奶水洗净下体。
这时牢里的淫戏已经告一段落,玉莲、薛霜灵依次过来洗过身子。
等她们洗完,狱汉们提起白雪莲,由丹娘把女儿下体洗净。
第一次见到女儿的惨状,丹娘顿时晕死过去。
那一个月里,她日夜哭泣,几乎哭瞎了眼睛。
直到现在,看到女儿的残肢,她仍然心头战栗。
白雪莲洗过,奶水里面混杂了各人的淫水、阳精,已经变得混浊。
狱汉们放下悬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牵到瓦盆边。
闻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头,舔舐着便盆里的奶水。
丹娘和玉莲都侧过脸,不忍也不敢去看。
数月来残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几乎丧失神智,狱里的军汉们把她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她只用舌头去舔。
丹娘入狱时已经开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这比狱里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虽然已经脏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里还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后一个女子爬过来,把剩下的舔得干干净净。
她不像丹娘一样神智不清,但在这监狱里,她是最卑贱的母狗,甚至没有名字。
韩全道:“孙大人还没来么?”
一名狱汉道:“孙大人有事,晚间就不过来了。孙大人说文书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让咱们玩得开心。”
韩全微笑道:“孙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边自然要人伺候。”他转了口气,说道:“今儿是大雪节气,这南边虽然没下雪,这节还得过。山里头没什么好玩乐的,咱们又守着监狱,大伙儿说说,怎么热闹一番?”
那群狱汉七嘴八舌,“这些婊子都在这儿,大伙儿一块儿上,痛痛快快干一回。”
“一块儿干有个什么意思?不如把这些婊子摆好,一边干一边比比,看哪个婊子更浪。”
“依我说,咱们三十来个弟兄,婊子有六个,五六个人弄一个,看谁先把这婊子干得尿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