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人趴在一起,白雪莲与她近在咫尺,药力作用下,白雪莲毫无知觉,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吟,下意识中露出肉体被侵犯的反应。
她还不知道,她爹爹已经过世了。
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身监牢,正被狱卒肆意奸淫。
待自己脱身,必请出教中长者,剿灭这所肮脏无耻的黑狱!
薛霜灵闭上眼,将恨意埋在心底。
旁边的白雪莲也闭着眼,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否有同样的恨意。
奸淫持续到黎明才结束,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不多时就鼾声大作。
薛霜灵勉强撑起身体,拿起一条破布,抹去下体的污迹。
为防白雪莲察觉异常,每晚肛奸之后,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衣物,除去滥交的痕迹。
白雪莲重枷在身,手脚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
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白雪莲的后庭,原来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时以菊肛为圆心,臀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
她的屁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进了白雪莲肛内,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肠道深处。
薛霜灵只能抹去臀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白雪莲准时醒来,虽然睡了一夜,她却觉得腰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压住僵痛,尤其是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熟睡,于是吃力地捧着铁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没吃,怎么还有便意?
难道是狱中潮湿,腹部着了凉?
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湿滑的东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
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白雪莲的足械。
胡严揉着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快着些。”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禁不住有些打颤。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么了?”莫非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莲的屁眼儿?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
孙天羽打量了白雪莲几眼,似乎没什么异样,却不知不但胡严干了,而且是十几个狱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儿,白雪莲又惊又喜,省里来人,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脱的机会。
虽是白昼,公堂上依然一派阴森。
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情刚正的中年人。
吴大彪端详白雪莲片刻,见她衣衫完整,走路虽然有些迟重,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头,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还昂起头,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喝道:“跪下!”
白雪莲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
去年罗霄比剑时,吴大彪曾回师门观礼,但他自重官身,没怎么与后辈弟子来往。
白雪莲相貌出众,比剑中又接连获胜,他还有印像,白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却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脚上换成了铁镣,虽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