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出一块白布,抹去丹娘后庭的残精血迹,然后翻出当初留给丹娘的伤药,用指尖挑了少许,细细涂抹。
孙天羽拨开丹娘的发丝,笑道:“杏儿还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儿,谁让杏儿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圆,香喷喷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还有杏儿的屁眼儿,红红的一个小圆孔,漂亮极了,哥哥一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你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孙天羽擦干身上的水迹,拉开薄被,将丹娘拥在怀中,沉沉睡去。
水雾渐散,旁边的红烛越烧越短,最后只剩下一滩斑驳的红泪。
这一晚同样在后庭疼痛中睡去的还有英莲。
母子俩一在家中,一在狱内,却都没能脱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过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莲却是心惊胆战。
英莲后庭受创甚重,刘辩机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
他将英莲带回房中细加调养,每日抱在怀里摩挲把玩。
英莲已被狱中的残暴吓破了胆,无论他做什么,都不敢作声。
刘辩机在省里周旋多日,听说吴大彪从中作梗,赶回来商量对策。
他们只以为吴大彪是想抢功,却不知吴大彪指斥狱方办案不力,主张两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却两份私心。
一是欺狱中不知薛霜灵身份,想敲出更多线索,二是为着白雪莲丢失的罗霄秘籍。
刘辩机重新拟过了供词,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笔墨,已是深夜。
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开床帏。
英莲趴在床上,睡梦中脸上还带着一丝惊痛和恐惧。
他光着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中间缠着厚厚的纱布。
刘辩机抚摸着他细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阵阵发痒。
英莲睡得极轻,他的手刚一放上,就已经醒了,他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却浊重起来。
刘辩机摩挲片刻,忍不住解开了纱布。
英莲的小屁股已经洗净,肌肤红白可爱。
嫩肛涂了药物,已经消肿,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隐隐渗着血迹。
刘辩机叹了口气,把纱布依样缠好。
看样子,至少还要三天才能用。
英莲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却听刘辩机捏着嗓子道:“小莲,睡不着吗?”
英莲怯生生睁开眼,“大叔……”
刘辩机托起英莲的下巴,手指抚弄着他鲜红的唇瓣,最后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个美人胚子……你娘怎么生你出来的?”
这位大叔不仅救他从脱离苦海,还给他治伤,拿了许多好吃的,虽然经常作一些奇怪的动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
英莲鼓足勇气,“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刘辩机眼珠一转,“你爹爹怎么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