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你还没有做婊子呢。”
孙天羽只是随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痴了。
良久,她妩媚地一笑,搂住孙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着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谢你了。”
孙天羽好笑道:“谢什么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
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半日,只会看到被奸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对着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奸,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
这次丹娘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众人怎么戏弄,她只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着一缕羞怕,她却柔顺得彷佛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
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众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精液,然后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气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漓不断,只好拿她的后庭泄火。
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睡觉。
连薛霜灵也被铁链系颈,生怕她们不利于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被挑,一身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么花样。
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的惬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强暴。
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肛奸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你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你,当个牢狱夫人?”
白雪莲一手掐着法诀,一手支颐,斜身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
薛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解开受制的真气。
薛霜灵内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径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扬着脸喃喃自语说道:“这人也奇怪,先争着给你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着人干,忽然又转了性子,当娘娘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用你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着法子让我招供罢了。”
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你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成九,衙门早已把你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日……”
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你的心意?”
薛霜灵笑吟吟道:“也是。能有你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说道:“雪莲……”
“娘知道你恨娘……你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说你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只好信了。”
“你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里。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
娘身子已经脏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你怎么骂娘都好。只要你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娘也不怕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