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被塞到瓮里,脚尖离地面还有半尺多高,玉莲又被捆了手脚,若无人解救,母女俩单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毙。
孙天羽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再看她阴内插的木棍,却是条四面见棱的门闩,又粗又硬。
“忍着些,我帮你拔出来。”
门闩紧紧卡住肉穴,此时丹娘阴内已经变得干涩,拔出时的痛楚,不亚于当初被强行塞入。
但当木棍离开身体,丹娘眉头仍未散开,她抚着小腹,咬住发白的嘴唇,身体微微颤抖。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丹娘小腹隆起,比几天前大了许多。
他心里一沉,难道是丹娘下体受创太重,伤了腹中的胎儿?
丹娘哭泣道:“后面还有……”
孙天羽忙托起她的屁股,朝臀缝里摸去。
手指触到一个物体,韧中带硬,像塞子一样顶在肛中。
“别拔!”
丹娘带着哭腔的声音刚说出口,孙天羽已将那个物体拔了出来。
丹娘脸色煞白,隆起的小腹一阵蠕动。
她两手捆得麻了,挣扎着探到臀间去掩,已经晚了。
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从她肛中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他们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里面……”丹娘泣声道:“还拿了那东西塞住。”
孙天羽这才认出那肛塞是从白孝儒身上割下的阳具。
那物件用药物泡过,又揎了硬物,直撅撅挺着,比生前还要粗长几分。
他搂住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咬牙道:“等拿到那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他!”
“别。”丹娘生怕孙天羽吃亏,哭道:“我身子已经脏了的……”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孙天羽扶她起来,“你去照看玉莲,别让她轻生。对她说,我不怪她。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中午的时候,说是去接京城来的大雄宝殿。”
“何清河!他已经来了?!”孙天羽霍然起身。
“你就是白雪莲么?”
堂下一片沉寂。
那老者翻着卷宗,缓缓道:“尔父白孝儒是怎么死的?”
白雪莲本来打定主意,像以往一样一言不发,到服辨时拒绝认罪,听到此言她霍然抬头,望向堂上高坐的老人。
除了狱卒们见惯了以外,其它人心里都是一动。
长时间的地牢囚禁,使她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
但五个多月的折磨,并未使她的美貌憔悴凋零。
反而眉眼渐开,多了几分使她羞耻的少妇风情,再非少女时节的纯净之态。
随行的几人都是老于刑名的熟吏,最长于察颜观色,一眼便看出白雪莲已非完璧,想到卷中说其云英未嫁,待字闺中,心下便知了几分。
正好老者也抬起眼睛朝白雪莲看来,他身材瘦小佝偻,那身官服显得又宽又大,乌纱帽也似乎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像借了身官服胡乱披在身上,与前些天装扮的官员相差无几。
只是他双目虽然不停流泪,眼神却没有丝毫含糊。
白雪莲嘴唇蠕动几下,说道:“冤枉啊!大人!”
旁边的刘辨机背后惊出一层冷汗,连卓天雄也脚下微动,似乎想拔足飞奔。
何清河苍老的面孔没有丝毫异样,依然用淡淡的语气道:“你有何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