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
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
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
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
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
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
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
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
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
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
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
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
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
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
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
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
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
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
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
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
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