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
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奶子鼓鼓的,像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干净媳妇过门。”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
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监》。
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
少女轻声道:“奴婢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
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阳具,现在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复复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
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
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
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
那一对乱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
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
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
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根而断。
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
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
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