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横道:“看不出啊,你小子还挺有些福气……”
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
丈夫已死,并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小寡妇。”
鲍横一听,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翻身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着呢?”
孙天羽笑着拉住他,“大人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着几分,水嫩嫩一个美人。”他淫笑几声,轻声耳语道:“更难得的是又骚又浪又听话,天生的一个婊子,比丹娘更知情识趣。卑职拿她的时候,把她吓破了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人一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着些。”
鲍横被他一番话勾得心痒难搔,粗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
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人点头,卑职斗胆,先把囚犯给大人带来了。”
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着就听到铁镣声响。
再进来时,手里多了条铁索。
鲍横瞪大眼睛,只见铁索末端套在一截雪白的颈子上,接着是光滑的肩头。
那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被铁索拴着,爬到室内。
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光亮的银钗别在脑后,修饰得如新嫁娘般精致。
她四肢着地,那对丰腻的乳房悬在胸前,随着她的爬动在臂间一摇一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头脚前,磕头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人。”
鲍横直勾勾盯着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飞天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后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你就算进了狱里,往后就由鲍大人关照你了。”
玉娘手指轻颤着醮了印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日她被孙天羽反复调教,早已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
此时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说。
四个指印一一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人。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定鲍大人会把这儿当做你的囚牢,免了你到狱里吃窝头。”
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一个饿狗扑食把她压倒,两手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内等候。
自从两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
孙天羽也不再隐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人商量多日,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就看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说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两位,没能尝到鲜汤。”
刘辨机喷了口烟,“鲍横愚氓一个,好吃贪占,孙兄这着棋少说让他三五天不能出门。看来孙兄是准备远行了。”
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孙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回来,到时再作计较。至于这边,就有劳两位,切不可让丹娘撞见英莲和玉娘,再哄她几日,免得闹腾起来,等打发了何清河再说。”
三人商议已定,刘辨机拿出阎罗望遗下的洒金折扇,放在包裹中,一并递给孙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