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阴户。
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
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
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
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
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
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
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
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
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
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肉棒插入的阴户,剧烈地收缩着。
小蔡兴奋的肉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精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
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
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
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