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停下脚步,无声催促。
赵鲤唇角略微勾起,心道正好。
泰昌殿侧殿墙壁破了一个大洞。
白狗欲引着赵鲤往后殿去。
但赵鲤换了一个方向,去了豢养祭祀祭品的地方。
从一个牲口槽背面,取下藏在这的革囊和佩刀。
摩挲着随身佩刀的鲨鱼皮护手,赵鲤心中胆气更足。
终在小白狗的催促下,穿过广场中心的碑林,来到后殿。
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看守极严。
燃起的火盆照亮高高围墙。
墙上竟有巡逻看守。
正想想个法子进去,领路的白狗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赵鲤。
领着她来到了一处地方。
隔墙都能闻到臭气熏天。
赵鲤脸黑了下去,潜入可以,爬茅房顶是不是过于埋汰。
心里叽叽歪歪着,她还是踏着一侧矮墙攀上。
最终,她来到了一间怪异的偏僻屋舍前。
这屋子以木板封住门窗,一丝丝暖黄光亮从木板缝隙透出。
“雪球儿,你回来了。”
里面传来女人虚弱的高兴喊声。
赵鲤轻轻靠近,走近透光的后窗。
一个影子挡住了光,紧贴窗边。
赵鲤嗅到一阵恶臭。
“是你吗?你来了?”
指甲长得打卷的手指,刺拉拉划着封窗的木板,艰难探出一根。
这根手指在狭小的缝隙,磨出了血痕挤得发红。
“求您救救我们。”
费力探出的手指抓挠,哀求赵鲤握住她的手指:“好冷,好害怕。”
被封在屋中的女人,语速忽快忽慢,充斥着神经质般的飘忽破碎感。
赵鲤却停在安全距离之外,手按刀上:“你引我来做什么?”
意识到赵鲤不会上前,屋中的女人沉默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