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让开!”含山长公主怒喝一声,“我倒要看看,那勾引我侄儿反目的狐媚子还有些什么把戏!”
含山长公主打定主意将这兄弟阋墙的罪责全推到赵瑶光头上。
揪了柴珣去皇宫先请罪。
不意门前侍卫面色惨白,却寸步不敢让。
他们主子进去许久,一直未出来,谁知里面演的是哪一出戏。
侍卫堵石一般挡在门前,连声告罪。
含山长公主怒极:“给我破开门,我倒要看看柴珣服不服我这姑母的管教。”
言罢,长公主侍卫上前拉扯。
将柴珣侍卫硬生压制。
院门一开,繁花小径尽头房门紧闭。
含山长公主提着裙摆上前,才到门前三两步,便听得门板都隔不断的娇吟艳语。
“好个色中饿鬼。”
就是本身不太靠谱的含山长公主,也被里头发生的事气个倒仰。
竟在姑母举办的赏花宴上,幸了弟弟未过门的侧妃。
这丑闻,简直是将她脸往地下踩。
含山长公主怒道:“给我撞开,让我也参观参观。”
这命令就是公主府的侍卫,也相互看看一时不敢上前。
诡异的寂静中,只听得屋中人抽空说话:“待我登基,便高筑瑶台藏着你。”
院中众侍卫丫鬟脸色煞白了一个度。
又听屋中女子道:“我要将赵鲤削成人彘,放在床边,叫她日夜看着。”
“好,好,让她看着我夜夜宠你。”
话音落,两道满足的长吟前后脚响起。
旁听侄儿艳情戏码的含山长公主,两个太阳穴突突直跳。
血液沸腾之下,一丝丝腥臭气味从她身上毛孔散出。
“都是废物吗?叫你们撞门!”
含山长公主话音未落,院门处传来一个声音:“对,撞开房门,叫本王与小顺子公公一道听听大哥还有什么野心。”
院门前,冒雨奔马的瑞王浑身湿漉漉。
在他身旁,是一脸空白的小顺子。
婉仪郡主有些惊愕瑞王为何回来得如此之快。
一旁小顺子道:“小的奉陛下之命来宴会上送点东西。”
“半道上遇见了冒雨奔马的瑞王殿下。”